第二百九十章 再次上演[第2頁/共4頁]
可現在,物是人非,阿誰他抱在懷裡,疼在內心,看著他第一次開口叫父皇,第一次學會走路,第一次提筆寫字的兒子,此時正拿著短兵利劍對著他。
“景騫——”這時玄武帝拉長了聲音喚了一聲,抬起一向低垂的頭,陰沉的覷視著他,“你知不曉得朕為甚麼不選你?”
現在他頻頻被本身的兒子所逼,這就是老天爺對他最大的獎懲。
玄武帝嘴唇抿成“一”字,嘴角下垂,兩腮上的肉因倒騰著肝火而微微顫抖。一雙龍眼鼓鼓的,瞪眼著景騫,“以是你曉得這個動靜就按耐不住來逼宮嗎?你忘了景宗的經驗嗎?”
“好,這是你本身挑選的。”蒙著輕紗的暗沉雙眸一亮,玄武帝撫掌幾下,“來人,將懷王等人拿下!”
景騫嘴角一勾,“既然已經錯了,兒臣就不怕再錯下去。”
景騫笑了笑,陰鷙的眸子諦視著他,“兒臣也不想弄如許的一幕,但是這是兒臣的最後一次機遇,如果錯過了,此生都不會再有機遇。”
“你——”玄武帝氣的上氣接不接下氣,吹鼓著的髯毛因翻湧的肝火而飛揚。他伸著食指指著景騫,顫顫抖抖,一口氣憋在內心,始終冇有收回來。
玄武帝沉吟一下,道:“即便景宗不是你殺的,那其他的你不可否定吧?”
何況徐壽活在宮裡一輩子,腦筋比誰都清楚,誰當天子對他冇有影響,他也不會冒險去做這類事。
慕雪芙與景容對視一眼,景容握緊她的手心。
不過他此時顧不上去查景宗的死因,又看著景騫,“你否定不了!”
景熙膽量大,也不明鶴產生了甚麼,瞪著一雙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非常獵奇為何好聽的樂曲冇有了,都雅的跳舞不見了。
心中牽出一抹難過,他看向景騫,想起他第一次學習走路時,本身扶著他,然後漸漸放手。他不敢走,隻看著本身哭,本身也說過,“騫兒不怕,父皇在這,父皇會庇護你。”
景騫狼眼一睜,矢口否定,“我冇有毒殺景宗,我是恨他入骨,但是我有更好的體例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那麼等閒死,我怎能便宜他。”
“你弄這麼一出,朕安能安好?”玄武帝手把握在龍椅扶手雕龍紋路上,龍鬚上細緻的金線紮緊他的手心,疼痛入心。
立景宇為太子的聖旨是他前幾日所下,除了徐壽在他寫的時候在中間研磨,其他的人都站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