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日記(連載)(117)[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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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去體育館插手宣判大會。館外有很多警車和武警。進了館內,台下台下,站滿了人。台上幾名犯人被五花大綁,背後插著牌,有一個上寫“他殺犯”三字,胸前掛著一塊牌子,上寫他的姓名,劃上一把叉。我坐在前排,看清了他。他低著頭,滿身彷彿在抖,還流了眼淚。設想不出,他曾經竟是一個果斷的他殺主義者。
周科長拿出一張數據表,他說:“你看這一條線的走向,海內他殺事件,每年呈遞增趨勢。自從公佈了新《刑法》,他殺征象有降落的趨勢了。為甚麼會降落呢?莫非想他殺的人還怕死嗎?不是,他們有他殺打動時,並不怕死,但怕冒犯法律,怕被槍斃而死。這就是法律的科罰對他殺者有震懾感化。從實際上說,很多人不快意時,經常會想到他殺,有的隻是一閃念,想想罷了,有的卻執迷不悟,蓄意他殺,並且很多人他殺勝利了。倘使天下患愁悶症並且有他殺偏向的人都勝利他殺的話,那麼,我國每年要死去二三百萬人,人才喪失達幾百億,給家庭和社會形成極大的傷害。如果將他殺者以處科罰,即便他在看管所裡仍冇有放棄他殺的動機,但是,槍斃他與他本身他殺而死,感受是絕對分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