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日記(連載)(42)[第2頁/共3頁]
有一件事彷彿印證了我的設法。
所方為了對付下級查抄,要求統統的號清算外務,但是各號始終達不到標準。比如被褥的疊放、洗漱器具的碼放、小我用品的儲放等等,千奇百怪,不一而足。這當然有損於所方一統天下的形象。口說無憑,需求形象化教誨,不知哪個帶領突奇想,要求統統的男號順次去觀光堪為標準的女號的外務,以達到啟和標準男號的目標。此動靜一傳出,實在讓我們號裡統統人鎮靜不已。
信哉斯言!
由此我很思疑這龍陽君之癖是因為天賦的基因形成的,也能夠我體味的太少,我總感覺後天的環境纔是最首要的啟事吧。如果冇有一群性服從亢奮的大男人整天混在一起,密切無間的打仗和單調有趣的餬口催化和酵了性要乞降性胡想,哪能有這麼多的“同道們”。
號裡傳統的文娛項目是打牌,用油膩膩臟兮兮的兩副撲克打一種叫“拖遝機”的遊戲。插手者四人,劈麵為一家兒,在餘暇時候擺開疆場。隻要開了戰,便能夠使他們達到一種無我的地步。常常能夠看到驕陽下四小我揮汗赤膊大戰,四周堆積一群人助勢的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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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你吃著火腿腸,啃著雞腿時,還要感遭到四周人綠的目光,實在很影響食慾。
一進女號,形製固然一模一樣,但風景自是分歧。
我呆久了就現,有那麼幾對人不敷普通。如何不普通,我一開端也說不清,隻是感覺他們之間很膩乎。偶然我半夜夢迴,先是感受,然後看到(號裡的燈徹夜長明)他們之間相互摟抱、親吻、撫摩,乃至**。
遺精和**經常常生的。他們管遺精叫“跑馬”,早上起來瞥見誰拿了褲衩倉促去洗,便能夠鑒定他又跑了馬。我另有幾次心猿意馬,收不住韁繩呢,這算是普通征象。
我敢說這時如果檢測一下,氛圍中的性資訊素的濃度必然大的驚人。
觀光那天,男號統統人整隊如儀,次序出奇的好。在“乾部”的呼喊聲中,精力抖擻,法度整齊,魚貫而行,走入劈麵的巴望已久,充滿胡想的奧秘女號。女嫌犯在本身的號裡也排成一隊,根基上是年青人(傳聞她們多是公安掃黃打黑的戰利品,嫖客們交錢放人,隻剩下這些無錢無助的女人們),一概麵朝牆,用婀娜的背影歡迎著這些極度“***”的“觀光者”。
雖是背影,但披肩的、及肩的、短的、疏鬆盤頭的……各種秀漾出洗水的香氣,就讓我們這些禿頂的準和尚們心蕩神馳。更不要說當我們走過期,這些年青女子不知是久未打仗男人的天然反應還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