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無奈笙歌下樓台[第3頁/共4頁]

柔妃一心隻惦記取二皇子，不管太後說甚麼隻是輕聲擁戴，非常恭敬。太後掃了一眼她的穿戴。略帶嫌棄著說：“平時看著也是個懂事的，如何就在這打扮上不消心呢。宮裡的人啊，奉迎皇被騙然是需求的，可也冇需求為了奉迎皇上。把本身都弄冇了。你若讓皇上看著你想起的是彆人，那還不如讓皇上彆瞥見你！”

太後痛心疾首：“卓兒，你是喝胡塗了吧？如何這麼冇理的話都說得出來？”

太後直勾勾地瞪著蕭卓：“誰叫你每天批奏摺到深夜了？你如勇敢這麼糟蹋身材，我頭一個就不承諾。我隻是為你考慮，往大了說，你是天子，是國君，每天耽於吃苦是要被勸諫的。我如果慣著你，就是害了你。往小了說，你徹夜達旦地跟那些樂姬，伶人混在一起，謹慎傷了身子。”

太後大怒：“熱烈？好聽？你如何不說說這戲的內容呢？荒於政事去聽這類戲，你也想學唐明皇？甚麼瓊花，玉樹，春江夜月，那都是靡靡之音，聽多了會出事的！”

詞曲婉轉。還配著少年女子的嬌笑聲，伴著細細的香風飄過來。太後重重拿龍頭杖拄了拄地：“猖獗！”她順即叫過來嬤嬤：“去，請皇上來我這裡，”

蕭卓不肯讓人靠近，隻是撒嬌似的喊著：“母妃，母妃……。”

賢妃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姑母，你這又是何必呢？皇上自有他的考量，再說了……您和皇上是母子，這些話當然該您去說。如果我們越俎代庖了，皇上還不曉得如何想我們呢？”

蕭卓迷含混糊地起家。連著稱呼都變了：“母妃，我難受……難受。阿茵和婉華為了兩個皇子，用儘手腕算計我。賢妃，明顯是我的表妹，現在卻一門心機地躲著我。上麵的妃子都是看她們幾個高位分的眼色行事。成日戰戰兢兢，不敢多做甚麼。隻要和那些還冇甚麼職位，冇甚麼束縛的丫頭電影在一起，我才感覺我是小我，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而不是木頭做的傀儡，耳根子軟的玩偶！”

太後悄悄撫摩他的頭，話裡是滿滿的垂憐：“至心當然是有的，隻不過不完整的至心，你不奇怪罷了。”

蕭卓笑道：“見過母後，不知母後找兒子是有甚麼事？”

蕭卓聽出話裡的體貼來，有所震驚卻還是彆扭著辯白：“不過隨便玩玩罷了，母後就是多慮了。”

太後苦口婆心：“隨便玩玩也得有個節製，那幫跳舞唱戲的小妮子有甚麼好玩的？有阿誰時候，還不如去體貼體貼你宮裡的人。”

蕭卓並冇讓太後等好久。龍袍的衣角映入太後視線，太後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是被明黃色的光刺傷了眼：“來了？”

這話明說的是柔妃，暗指的是死去的秦皇後，柔妃聽太後把這件隱晦事都點了出來，當時就愧得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