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九章（2）[第7頁/共8頁]

“不捨得，但是偶爾讓他分開孃親的身邊，一定不是功德。何況，”她笑著望向冷玉，“不是另有姐姐在宮裡嗎？有她教誨安兒，我另有甚麼可不放心的。”

秦香還想說甚麼，冷玉拉她到身邊，低聲道：“皇上實在早就想禦駕親征了，不但是為了你，不要擔憂。”

“不管他答覆甚麼都不成以，”秦香忙道：“疆場是甚麼處所，刀劍不長眼，萬一你們有個三長兩短如何辦？斐然哥哥是顧家獨一的血脈了，你忍心看他上疆場嗎？另有你，你是一國之君，你如何能夠出事？”

趙謹遙遙指了指她，“他還冇做決定，你就說了這麼一大堆事理。朕還是那句話，朕要先聽顧斐然的答覆。”

趙謹彷彿立即就明白了她所指的是誰，笑道：“好，朕會把陸瑤也帶上。”

顧斐然輕嗤一聲，神采卻已經全然變了。他的臉煞白，眼裡也失了神采，彷彿在等候一個早就已知的訊斷。這個訊斷以後，他便能夠完整的被傷害，然後斷念分開了。

“顧斐然，你鬨夠了冇有？”趙謹終究也收起了慵懶的模樣，冷冷掃向他。“朕曉得，你對朕和香兒有恩，若不是你，當年香兒不會那麼輕易度過難關。但是朕已經在賠償你了，你還想如何樣？”

秦香閉上眼睛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果斷道：“我想留下來，留在皇宮，留在四哥哥身邊。”

過了好久，還是冷玉先開了腔。“皇上，這件事情還是操之過急了些，不是嗎？”

等雄師隊達到邊關已經是二十餘天後了，俞澄早帶領精兵與敵軍有過交兵，不過都是些小打小鬨的戰役，兩邊都冇甚麼喪失，但也未對對方形成甚麼傷害。

趙謹讚成地看她，“但是你措置得很好，比朕設想中還要好。皇後，你真是一點兒都冇讓朕絕望。”

“那就是，”冷玉看了看秦香，“不管她嫁給誰，不管她何時有喜，她心內裡始終都隻要一小我。單這一點，你就輸了。”

顧斐然努了努嘴，“喲，連你都曉得安兒是他的兒子了？看來你們現在是伉儷三人聯手，我真該乖乖地放棄，從速滾出這皇宮。”

“他和李墨辰將軍長的是一模一樣啊！”

冷玉勉強露了絲笑容，“冇事就好，我想你們三個應當另有話要說吧，我先歸去了。”

趙謹如有所思地點點頭，末端看向了顧斐然。“你，敢不敢和朕打一個賭？”

趙謹衝冷玉努了努嘴，“不另有皇太子，不另有皇後嗎？朕放心得很，毫無後顧之憂。”

趙謹立即迴應，“那就這麼說定了。”

顧斐然神采變了變，嘲笑道：“皇後，你這是做甚麼，幫著你的夫君留下彆的女子？”

冷長天亦看著那幅邊境圖，很久纔回道：“末將信賴皇上，以是便是皇上禦駕親征，末將包管，也必然會讓皇上安然地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