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章（4）[第2頁/共3頁]

“好啊！”雲珂忙道，“打鐵趁熱，我們各自歸去籌辦一番，明日早晨就上山去吧。”其他三人皆點了點頭，表示冇有貳言。

顧斐然瞥他一眼：“你說我？這到底是誰逼得我冇了態度？若不是你勾起了她的興趣，又如何會有這件事情產生？以是我說，隻要碰到你準冇功德。”

“美意義說。”顧斐然搶過茶杯先喝一口，“你堂堂新科武狀元，還冇點官就先病倒了，也不怕人笑話。”

“那也是你情願的。”雲珂道，“前陣子我聽爹爹說，兵部尚書張大人和刑部尚書顏大人同時要你，是你自個兒選了刑部不肯去兵部。”

“是還冇點官，可我已經幫著刑部跑了兩個案子。你說說，我是不是該轉投刑部，還做甚麼武狀元。”

“可我看著像是真事……”

蕭離搖點頭：“這倒冇傳聞，應當是無礙。彷彿有很多人都特地趕去靈山遇趕屍匠，現在也冇聽到甚麼壞動靜。”

“甚麼事甚麼事？”雲珂永久對這類奇奇特怪的事情最獵奇，一聽便神采奕奕。

蕭離看看四周，這才悄悄吐出兩個字：“趕屍。”

籠中鳥，欲飛天。那喳喳的脆鳴，不知此中透著幾分哀怨和失落。雲珂心想，實在它是神馳天空的吧，畢竟天空那麼廣漠，籠子再安然再溫馨，也不過是一方小小的六合。等將來有一天，它如有了機遇，直衝雲霄，便必然會情願放棄這方寸間六合的。

光聽嗓音她幾乎冇認出這是蕭離，忙蹙蹙眉問道：“你病了？怎的聲音如此刺耳。”

顧斐然看她一眼：“我還不體味你？你如果有了興趣，那是非親目睹到不成。但是彆說我冇事前提示你，依著四爺的性子，他也是毫不會許你去的。”

“你天然是繁華閒人，他卻冇有你如許的運氣。”聿蓉在旁笑了笑，又道，“不過，他幫著刑部做事也好，我爹本也不同意他去兵部。”聿蓉的爹爹是當朝大將軍，對蕭離這位準半子一貫照顧有加。

雲珂立即就蠢蠢欲動了，正想攛掇著去靈山上看看，顧斐然就先開了口。他掃了眼蕭離，淡淡道：“這些皆是無稽之談，我看多數是山裡的匪賊為了哄人上山弄的把戲。”

雲珂立即打住，對勁揚揚地遞了個眼色給蕭離。實在應當說從小到大這一招永久最管用，隻要她對顧斐然撒嬌，顧斐然就冇有不投降的一次。

“我們四個都不說，四爺如何曉得？”蕭離說著，看了一眼聿蓉，聿蓉也隻是淺淺淺笑，並冇有否定的意義。

“他不準我還不能偷偷去嗎？再說這會兒也冇說要去呢，我就是聽聽罷了。”

蕭離微微一哂，像是俄然想起了甚麼，神奧秘秘地鉤了鉤手指讓他們幾個靠前些：“不過這回跟著辦差，我傳聞了一件希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