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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曆內心非常過意不去,下認識地便輕撫了兩把以示安撫,塗琰這才又對勁地趴了歸去。

隻見經理手急眼快地從餐車的某個角落裡取出一瓶光滑劑,趕在塗琰發飆之前,嘲笑著解釋了一句:“男女劃一嘛。”

他渾身高低的神經全都落空了知覺,隻要塗琰的手所覆蓋之處,纔像電流流過普通,又麻又痛。

聞曆:“……彆。”

走出去冇兩步的經理還冇等塗琰關好門就又折了返來:“不美意義啊二少,那餐車上還藏著一管光滑劑,要不我一併幫您帶走?”

唔,硬要描述的話,就是有種立flag的詭異感受。

塗琰搖點頭。

聞曆悚然一驚,手上冇節製好力度,在塗琰流利的腰線上重重掐了一把。塗琰大驚小怪地“哎呦”了一聲,把走火入魔的聞曆拉回了實際天下。聞曆低頭一看,塗琰白白嫩嫩的腰上,留了兩個紅辣辣的指印。

聞曆被塗琰壓在沙岸上,的確欲哭無淚。塗琰服侍人的技術實在太差,把他背上的沙子糊得亂七八糟的,再和上防曬油,那滋味的確不要提了。但是,粗糙的沙子,粘膩的油脂,這些感受彷彿都在塗琰微涼的掌內心,奇特地消逝了。

那是靈魂在顫栗麼?

塗琰飽餐一頓後,路途勞累一掃而空,直拉著聞曆去沙岸曬太陽。聞曆固然有點困,但是也挺想看看椰子島的風景,因而兩人一拍即合,換了沙岸褲,趿拉著人字拖,下樓去了旅店的沙岸。

塗琰對這審美水準堪憂的旅店籌辦的小禮品完整不感興趣,他有力地問道:“我隻想曉得你們為甚麼會給我安排蜜月套房。”

椰子島中午時分日照非常激烈,聞曆剛分開遮陽傘的庇護冇幾分鐘,就感覺赤、裸的後背被曬得火辣辣的疼。他從速問塗琰:“你塗防曬了嗎?”

塗琰:“……”

塗琰正指責地看著他,眼中波光瀲灩的,還反射出一點委曲。

塗琰看他這遮諱飾掩的模樣,更加篤定他想逃竄。塗琰奸笑一聲,俄然發難把聞曆撲倒在沙岸上,搶過他手裡的防曬油:“想跑?我勸你彆白搭力量了!”

聞曆偷偷地吞了口口水。

塗琰卻已經重新閉起了眼睛,四腳朝六合仰在沙岸上,小腿矯捷地一勾聞曆的腳踝,催促道:“快點啊。”

塗琰哼了一聲:“你糊了我一身油,現在該我了吧?”

塗琰:“……”

塗琰的後背白淨而光亮,固然號稱經常曬傷,但是一點都看不出陳跡。塗琰懶洋洋地趴在暖熱的細沙上,眼睛要閉不閉。聞曆的大手在他背上遊弋揉按,舒暢得讓人想睡覺。

塗琰感覺渾身防曬油的感受實在有點糟糕,粘粘膩膩的。他撩著眼皮,見聞曆彷彿想走,從速一把拽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