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狗咬狗的好戲[第2頁/共2頁]
秦適立即中計,麵露動容:“不幸天下父母心,有太後這般經心顧問,想來皇上不日就會病癒。”
太後內心一鬆,等著對方遞個台階過來,好順勢而下。
“臣拜見太後。”
她給青鳥遞了個眼色,對方會心,回身悄悄退了下去,未幾時就遞了個帕子過來,上頭沾了蔥汁,悄悄往麵前一放,就熏得人眼淚直掉。
青鳥似是受寵若驚,趕緊低頭謝恩。
太後襬了擺手,目光落在門上,天頓時就要亮了,她得打起精力來持續演。
秦適是曉得殷稷之前受過傷的,卻仍舊免不了驚奇:“皇上這傷是出了甚麼岔子,竟現在都還冇有癒合?”
“前兩日不甚裂開罷了,不必在乎,朕宣眾卿來是擔憂佃租之法推行倒黴,眾卿需很多用心。”
“若太後當真內心有愧,去相國寺為皇上吃齋唸佛祈福就是了,何必鬨出性命來呢?倒是讓皇上臉上也欠都雅。”
“今後你就跟在哀家身邊吧。”
她拿出當家做主的姿勢來看向蔡添喜,蔡添喜非常謙虛:“是,太醫正在給皇上換藥。”
明曉得本身的行動代表著她這個太後,秦嬤嬤如何能如此魯莽?眼下就算殷稷本身不提,禦史也要參她這個太後禦下不嚴了。
隻盼著這場慈母的戲,再加上宗親們的周旋,能讓她製止離宮。
既能和蔡添喜在言語上打機鋒;又有眼力見,曉得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
太後內心一凜,來了。
“大驚小怪甚麼?”太後裝模作樣怒斥了一句,“不過是一宿冇睡有些乏累罷了,隻要皇上好就值得。”
“皇上但是醒了?”
世人不自發想起上林苑的行刺,就算不提那件事,皇上剛纔提及舊傷扯破時看太後的那一眼也很耐人尋味。
其他人紛繁跟著擁戴,隻要祁硯藉著昂首的機遇打量了一眼四周,謝蘊不在。
“那我們就去看看吧,皇上安穩,哀家才氣放心。”
這一夜乾元宮的燈火併冇有燃燒,殷稷在內殿看密摺看得全神灌輸,外殿太後卻坐立難安,隻是礙著周遭都是宮人,她不好透露,可心臟卻擂鼓似的跳。
他看向朝臣,盼著這話能被人擁戴,可朝臣麵麵相覷卻誰都冇開口,事關龍體安危,就算太後真的是冤枉的,也不成能滿身而退,何況,她當真冤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