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重生11[第2頁/共2頁]

“去吧。”

刑部大牢幽深潮濕，大門一開，摻雜著血腥和腐臭的古怪味道便劈麵而來，隨行的宮人都是一抖，殷稷倒是麵不改色。

見慣了腐敗司的那碑林一樣的法場，刑部的這場麵的確不值一提。

謝蘊抿了下嘴唇，大牢外嘻嘻哈哈的吵嚷聲還在，可有了殷稷那句話……她也仍舊感覺很刺耳。

殷稷又想笑，可見謝蘊昂首看著本身，趕緊收斂了神情，慎重道：“服從。”

謝蘊眨了眨眼睛，耳廓微微發紅。

他低語一聲，忍無可忍地低下頭，在謝蘊唇上狠狠嘬了一口，“這個答案，可對勁？”

殷稷盯著那她發紅的耳垂看了一眼，喉結不自發轉動，隨即猛地回神，側頭用力咳了一聲：“走吧。”

“他是不是和你說了甚麼？半年前你脾氣有變，就是因為這個嗎？”

“阿蘊，這世上，你最想殺的人是誰？”

似是發覺到了殷稷的不對勁，王惜奴當即就想分開，卻被外頭不知何時圍攏過來的禁軍堵住了來路。

“非常。”

“說的是，我看這刑部大牢就很合適皇上檢驗。”

“你們說那小子那麼窩囊，會不會嚇尿了？”

地牢裡始終溫馨，彷彿隻剩了殷稷一小我一樣，他溫馨地站在原地，手裡舉著火把。

殷稷悶笑一聲，他的謝蘊又在心疼他了。

宮人們噤若寒蟬，誰都不曉得天子為甚麼會俄然和王家翻臉，他們更不曉得大周今後會是誰的天下。

“應當是吧……謹慎腳下。”

謝蘊欲言又止，身後的喧鬨聲卻越演越烈，有聲音斷斷續續傳過來——

謝蘊抓著他的衣衿沉著了一會兒纔開口：“王家如果現在發難，你有幾成掌控？”

禁軍將她押了下去，等人走出去很遠，威脅聲還斷斷續續地飄過來。

半晌她抓緊了匕首，抬腳朝著地牢深處走去。

他回身將謝蘊背了起來，後背的重量和溫度，讓貳心口有種說不出的結壯，這纔是人的模樣。

謝蘊開口，語氣安靜，可殷稷卻一眼瞥見了她那死力禁止卻還在發顫的手。

“他能夠有無數個了局，但我想交給你纔是最合適的。”

他抬手握住，越來越用力：“如果是因為這個，那我底子不配站在你身邊。”

“我們是來見誰？”

“不過螻蟻，不值得你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