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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琰笑眯眯地任由她唸叨,長臂一伸摟著她的纖腰將她抱坐在膝上,腦袋搭在她的肩窩處,嗅著那陣怡人的芳香,啟唇,含著小巧的耳垂。
終究,秦若蕖抬眸迎上了她的視野,嗓音安穩:“老夫人,我尊敬嵐姨的決定,她若要走,我縱是再不捨也毫不會教她難堪;她若想留,不管是誰也休想將她從我身邊逼走。”
唐老夫人沉默不語。
“老身見過王妃娘娘。”悄悄地在花廳等待的唐老夫人乍一見秦若蕖的身影呈現,趕緊上前施禮。
“嵐姨一早便出去了,此時並不在府中。”
“王妃,讓我與她伶仃談談吧!”
唐老夫人伸手欲拉住她,卻隻能觸到她的衣角,她眼睜睜地看著獨一的女兒越行越遠,遠到要完整退出她的生命,一種無以倫比的發急襲上心頭,她跌跌撞撞地衝出門去:“嵐嵐,嵐嵐……”
門外,一向默不出聲的素嵐深吸口氣,衝著一臉擔憂地望著本身的青玉安撫性地笑了笑,驀地回身走了出來。
再次踏入益安秦府的大門時,秦若蕖感慨萬千,舊事如走馬燈般浮上心頭,百味雜陳。特彆是當她對上白髮蒼蒼、老態龍鐘的秦老夫人時,鼻子一酸,眼淚便毫無前兆地流了下來。
秦二夫人扯過一旁潔淨的棉巾,謹慎翼翼地擦去秦老夫人腳上的水珠,又道:“何況,這些年來不管是夫君還是幾個孩子,都未曾吃過太大的苦頭,這何嘗不是因為阿蕖的仁慈。不然,以她現在的職位,如果純心抨擊,這人間上又哪有我們一家的安身之地。”
好久以後,素嵐啞聲輕問:“我隻問你一句,這些年,你可曾悔怨過?”
宴罷世人各自散去,秦老夫人打起精力拉著秦若蕖細心叮嚀了一番,這才讓她分開。
“老身眼拙,不識王妃,前次多有怠慢,還請王妃看在老身老眼昏花的份上寬恕則個。”
屋裡,母女二人相顧無言。
秦若蕖聞聲抬眸望了過來,唇畔笑容更深了。她抱過女兒徐行來到秦七娘身前,抓著女兒的小手朝她拱了拱,笑道:“來,萱兒見過七姨母。”
“說吧,前些日悶悶不樂的是為了何事?”
陸修琰輕笑,大掌在她身上四周燃燒:“誰讓你去這般久都不返來,萱兒都鬨了幾次了。”
言畢,她再不肯多看她一眼,頭也不回地邁步分開。
秦若蕖也不催她,施施然地端著茶盅啜了口茶,待一碗茶將要飲儘之時,終究聽到對方緩緩隧道:“嵐嵐她、她可在府上?”
秦若蕖羞怯地將臉藏到他的頸窩,惹來對方更愉悅的低笑。
她有條不紊地叮嚀著下人搬運轉李,又叮嚀了留守的下人好生看顧家門,一家人便出發往益安方向而去。
“七mm一貫慎重,哪有三伯母說的這般。”秦若蕖好笑地輕撫撫秦七孃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