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七章 故舊事[第1頁/共4頁]

“明月女人的父親曾經和勇國公府先老夫人寧氏的父親同地為官，明月女人的父親是上官，兩家都住在衙門後，院子挨著院子，先寧老夫人比明月女人大三四歲，是個故意有膽的，把明月女人當親mm看，那兩年，明月女人幾近就住在寧家，先寧老夫人道子俠義，又有膽量，為給明月女人出氣，玩弄了明月女人的後孃好幾次，明月女人一提起在寧家過的那兩年，兩隻眼睛亮瑩瑩滿是歡樂，回回提及寧氏玩弄她後孃的事，都笑的銀鈴兒普通。”

“阿爹彆這麼想，阿孃向來冇這麼想過，她說過好些回，能和阿爹在一起她就滿足了。”壽王吃緊的安撫解釋道：“阿爹還記得阿孃臨行前要和我伶仃說幾句話麼？”壽王喉結連連轉動了幾下才接著道：“阿孃說，這輩子和阿爹一起，又有我如許的兒子，她一輩子滿足得很。”

“阿爹。”壽王眼淚奪眶而出，官家想替他拭淚，抬了抬手卻冇能抬起來，隻好任手垂落下來笑道：“彆哭，你看看你，小時候愛哭，現在還是如許，動不動就掉眼淚，這也跟你娘一個樣！彆哭，聽我說。”壽王忙彆過臉用袖子吃緊的拭去眼淚，轉頭看著官家。

五皇子驚奇的看著鄭大官，微微欠身做出洗耳恭聽之勢，鄭大官挪了挪，眼睛微眯，目光超出五皇子彷彿要看進那些過往的光陰裡去：“這一說就是四十多年前的舊事了，昨兒有兩個小猴兒說嘴，說這禁中那麼多好處所，如何官家恰好要選這一處做起居之處，唉，他們哪曉得官家的心機，這一處，”鄭大官手指和順的劃了半圈：“疇前官家做皇子時就住在這裡，那一年春季，我記得清清楚楚，各處打發了一批老宮人，要添人手，官家就帶著我疇昔挑人，一大群人，就數明月女人最小，嚇的象隻避貓的鼠兒，我表示官家看她，官家不幸她，頭一個就挑了她，如果冇人挑，她就得去浣衣局這些處所了。”

“你很好。”官家彷彿冇看到壽王的哀思，半躺半坐在靠枕上，目光安祥的看著他最敬愛的兒子，聲音平和暖和：“如何不把祝明銳一併殺了？不要怕多殺人，祝家也該換一支當家了。”

“是，阿爹！”壽王哽著喉嚨應道，官家悄悄動了動，抽脫手，緩緩搭到壽王肩上，垂憐非常、仔細心細的看著他道：“你很好，這江山社稷，家國天下，交給你，阿爹放心得很。”頓了頓，官家細細看著壽王的眉眼喃喃道：“你這眼睛跟你娘一模一樣。”

“恬恬父親的死？和阿爹？”五皇子忍不住詰問了一句，鄭大官垂著眼皮，好半天賦答非所問道：“陰差陽錯，都是不測。”五皇子悄悄抽了口冷氣，公然和阿爹脫不開，五皇子好一會兒才透過口氣，緊盯著鄭大官問道：“奉告我這些……阿爹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