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章 往事[第3頁/共4頁]

李恬聽的內心狂跳，呆看著水秋娘，她頭一回發明，水秋娘遠不如她設想的那般奪目，水秋娘猜疑中帶著欣然：“我記得當時候明月姐姐病了，就是記不清是明月姐姐抱病在先，還是大哥兒進宮在先了，明月姐姐病了好長時候，那一陣子，官家每天過來，就是不過夜，也坐到很晚才走，厥後，明月姐姐垂垂就好了。”

水秋娘從匣子裡取出那方端硯，細心看了看，又看了看，搖了點頭道：“是方好硯，看著象是宮裡的東西，這是？”李恬絕望萬分，漸漸收了硯台，垂著視線含混道：“是和那隻小鐲子放在一起的，我覺得是……她一起送來的呢。”

李恬怔怔的看著水秋娘，這個明月姐姐是誰？水秋娘臉上已經彌滿了暖和笑容：“那天明月姐姐穿了件杏黃綾裙子，超脫都雅極了，象仙女，明月姐姐把我要到了外書房，阿誰時候，明月姐姐是外書房的管事大丫頭，明月姐姐待我極好，我娘死的時候我太小，不記得阿孃是甚麼模樣，就感覺天下最好的阿孃、最好的姐姐，也比不上明月姐姐一半。”

李恬受了府裡仆婦下人的新春恭賀，派了吉利封兒，就倉猝回到正院去尋水秋娘。

水秋孃的話嘎但是止，象是有甚麼不好的東西俄然衝上來，衝散了滿臉的暖和笑容，目光呆呆的看著窗外，她冇見官家發過脾氣，卻看到官家哭過，哭的讓人神碎肝裂……

“在外書房侍侯了兩年，明月姐姐被官家收了房，住到玉桂院，人家都叫她姚姨娘，我不肯意改口，還是叫她明月姐姐。”

李恬連眨了好幾個眼睛，如果瓔珞跟本身說哪個小丫頭想學琴，本身會不會給她請個教坊出來的師父學琴？好象不會。

“姚婆婆如何到官家身邊的？她甚麼出身？孃家另有甚麼人？”李恬顧不得安撫水秋娘，有些焦急的詰問道。

不必朝賀除夕，卻一樣一整天排的冇有半晌閒工夫，李恬回府換了衣服，就著瓔珞的手喝了半碗熱湯，就吃緊趕出來，和壽王妃季氏、韓王妃範氏，以及建安郡王妃祝明豔會到一處，一起去給清修的老太妃們、秦氏族內的長輩們拜年問好，一向忙到傍晚，又一起進宮領了賜宴，再回到府裡，已經半夜了。

本來表裡命婦也要給皇後朝賀除夕，可官家即位時就後位空虛，這表裡命婦給皇後朝賀除夕的端方就一向荒廢下來。

“王妃說過，男人要那麼都雅乾甚麼？”銀樺駁了一句，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