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護[第1頁/共3頁]

太後的目光在兩名嬤嬤身上打個轉兒，沉吟半晌，叮嚀萬公公道：“至於這兩人，哀家不想再瞥見她們。”

那兩名嬤嬤俄然鬆開我，我立時撿起外衫披在身上。赭衣嬤嬤高低打量我一遍，道：“如此也差未幾了。曲氏，你且在此等待便是。”

晟曜朝太後躬身道：“這兩名嬤嬤口口聲聲說良媛身上有陳跡以是鑒定失了明淨，並不敷以采信，還請皇祖母明察。”他直起家子，微微一笑：“昨夜孫兒恰是召良媛侍寢，明淨自現。試問，另有甚麼人驗身能越得過孫兒去？”

殿內劍拔弩張。

慈安宮門外，臨上抬輦前，淑妃俄然轉頭對晟曜笑道：“太子，一個護著你的女人，一個你護著的女人，本宮前後兩次都吃了虧。你猜，本宮此後當如何？”

那嬤嬤去了這好久，多數已經在太後和皇前麵前做完了歪曲之舉。有淑妃在一旁倒置吵嘴，即便皇後會因為晟曜的囑托為我力圖，隻怕太後也不會網開一麵。

我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萬公公？不及我多問，剛纔跟在晟曜身後企圖禁止的赭衣嬤嬤跪稟道：“殿下，宮規地點，還請殿下不要豪情用事，禁止我等行事。”

淑妃挑眉一笑，“皇後言重了。本宮不過是擔憂太子不懂罷了。要說宮眷們身上的這些事，他那裡有積年的嬤嬤們清楚。”

眼中忍了好久的淚奪眶而出，滾落臉頰，大顆大顆的落在我的衣衫上，暈染出劫後餘生的水跡。

但並未說甚麼，隻對萬公公道：“去吧。照哀家說的辦。”轉頭向皇後道：“哀家累了。你帶她們都退下。”

晟曜心知再說下去反對我倒黴，便躬身道：“是，皇祖母經驗的是。是孫兒情不自禁，行事欠考慮了。”

淑妃道：“如你所說的話，昨日並無陳跡？那本日兩位嬤嬤所說，又是從何而來？莫非是太子不體恤內眷？看不出啊，太子常日裡風騷自誇，竟是個對女人動手冇輕重的……”

本日來太後宮中，千算萬算，也隻想到會被太後冷眼，最壞不過是禁足於冷宮。卻千萬冇想到淑妃會猝不及防對我發難。

我下認識問道：“等甚麼？”待看清她嘴角的諷刺和眼底的憐憫，頓時明白過來。

室外俄然響起了腳步聲，有人來了，且不止一人。

晟曜抬腳將她踢翻在地，叮嚀內裡候著的小德子、小安子：“押上她，與我去太前麵前。”

晟曜已經大步來到我身前，焦心問道：“你冇事吧？”

晟曜道：“如果一向在您身邊，天然是恪守宮規的女史。可現在麼――”他意有所指的看向淑妃，口中續道：“孫兒也不好多說甚麼。”

赭衣嬤嬤點頭應下，與她一同出門，將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太後一言不發，重重將手中茶盞擱在結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