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心頭大患除之後快[第2頁/共4頁]

小湯圓的神采一下子僵住了，在微小的燈籠旁，有些猙獰的說道：“你胡說？二太太斷不會小產的，不成能的，不會的。”

蘇太太說：“我陪老爺同去。”

蘇太太說：“可不成能的，你去看看就曉得。”

小湯圓傲氣的說道：“你何必明知故問，我去給二太太的孃家送鹿血酒的。”

蘇太太笑著說：“這是我與老爺新婚之時，您給我買的第一件棉衣，當時您說，這虎魄綠和我很配。”

蘇太太看著小湯圓出了院子，吳家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眼下恰是好機遇，蘇太太用出滿身的力量，掃完了院子裡的雪，又將從西屋到前院正堂的路上掃的乾清乾淨，然後敏捷跑回柴房，提起方纔燒好的兩桶熱水，回到過道上，立即將熱水灑在路上。

蘇太太說：“眼看著快到吃晚餐的時候了，柳媽做了您最愛吃的清蒸野鴨和鱸魚，就快好了，不如您就隨我去廳堂吧。”

然後披上大氅，提著燈籠，往屋外走去，院子裡被蘇太太打掃的乾清乾淨，走起路來公然很利索，她放鬆了警戒，大踏步的走出了院子，藉著燈籠的光，能看到通往大堂的路非常潔淨，連一點積雪也看不到，吳楚潔鎮靜的往前走著，隻是俄然，這路彷彿像刷上一層油似的，又滑又冷，她一時重心不穩，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燈籠也跟著暴風的殘虐而燃燒。

蘇太太說：“老爺笑話我，衣裳還是本來的衣裳，就是物是人非，人不在是當年的人了。”

一進大堂，蘇同勤說：“好久冇和你說話了，現在你站住我身邊，我內心非常安寧。”

吳楚潔說：“早去早回。”

小湯圓說：“二太太如何會叮嚀太太在早晨出門呢？少蒙人。”

小湯圓說：“她不是找老爺的，是替大蜜斯謝過二太太的。”

地上的熱水很快落空熱度，結成一層健壯卻很薄的冰麵，不細心看，是看不出端倪的，可走上去，卻很滑，她望著西屋，淡淡的說了句：“明天，就讓你有去無回。”然後提起木桶和拖把，今後院去了。

西屋裡一片沉寂，天氣已經烏黑了，吳楚潔活力的說道：“蘇同勤是死人嗎？也不來喊我用飯，這麼晚了，想餓死我嗎？”

蘇太太說：“楚潔mm年青，說到底另有些孩子性，老爺應當讓著她纔是。”

吳楚潔的臉上出現幸運的淺笑。

蘇太太笑著說：“瞧老爺說的，彷彿離不開我似的。”

小鈴冒著風雪，出了蘇家的大門，隻剩下蘇太太一人在柴房，她將臟衣服堆置一邊，來到西屋，小湯圓說：“你如何又來了？傳聞老爺給你十多兩銀子，如何？大蜜斯的生辰這麼高貴？這麼多銀子都打發不了嗎？”

蘇太太說：“如何？老爺的書房，我不能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