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第1頁/共4頁]
“李保國辭了官,你感覺由誰來坐他的位置比較好?”不等司徒敬開口,延平便說道。
延平先用盆裡的淨水將司徒敬手上的血漬擦潔淨,然後悄悄吹了吹,再抹上金創藥。
“流了那麼多血如何能算小傷呢。”延平說完對著中間招了招手,如歌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上麵放著一個小藥瓶一盆水和白布,延平伸手接過,“這是宮裡最好的外傷藥,你將手上的布拆了,我給你重新包紮一下。”
“虎頭營的趙統領,公主能夠信賴他。”司徒敬頓了頓道,“如果玉丞相去官,公主大可汲引錢大人。”
“你是說,有人在背後教唆李保國和三皇子之間的乾係?而這小我有能夠就是四皇子?”燕落曉也跟著猜測道。
“公主,彆哭了。”司徒敬站起家子取出絲帕,悄悄的擦拭延平臉上的淚痕。
“你的身份分歧適持續留在這裡,還是儘早分開的好。”司徒敬看著林喻語重心長的道。
“司徒敬,你可曉得我有多麼討厭這句話!”延平終是禁止不住的掉下淚來,“母後歸天前也常常跟我說一樣一句話,然後她便在生坤兒的時候難產死了,但是我曉得她並不是難產死的。我每次問父皇母後到底是如何死的時候,父皇都會沉默然後大發雷霆,然後也會對我說這句話!而現在你又對我說這句話,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曉得你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處,你奉告我啊,不要就這麼走了,留下我一小我!”延平已經不曉得本身在說些甚麼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但她用手狠狠的擦掉臉上的眼淚。沐凱的死對她打擊很大,沐霖坤還小,司徒敬這一走,這宮裡便再也冇有了她能夠依托的人。
“司徒敬你……”延平遲疑著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要走了?”
“不不不,我最受不了林青婉的脾氣了,我纔不去。”司徒敬一臉嫌棄的擺擺手,“林喻你呢?”
“不消了公主,我本身來就行了。”司徒敬擺擺手推讓道。
“司徒敬,你真的決定要走麼?”延平道,“你莫非忘了那天早晨你所說的話了嗎,還是說你底子就隻是隨便說說罷了?”
內裡有一些函件和一塊絲帕,司徒敬拿起絲帕,上麵繡著一個小小的“汐”字。司徒敬將絲帕放到鼻尖聞了聞,嘴邊閃現出一絲笑意。那是延平親手給她繡的,本來是不時帶在身邊,但自從延平曉得她的實在身份以後,她便將絲帕收了起來,以免觸物傷情,內裡的那些函件也是延平之前寫給她的。
延平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在聽到如畫奉告本身司徒敬已經決定分開皇宮以後就感覺內心有股氣憋著,漲漲的難受,開初她並不信賴,但是在聽到司徒敬本身親口證明瞭今後,隻感覺胸口那股氣直衝向腦門,乃至於失態的朝司徒敬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