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回 砸了腳[第1頁/共4頁]
負手而立的傅恒高她一頭,氣勢澎湃,冷眉斜眸,瞧著五夫人的神采難掩嫌惡,“憑你話多舌長,顛倒是非,教唆誹謗!”
聞言,五夫人麵色微變,細彎的柳眉微蹙著,轉了轉眸子子,很快又伸展開來,安然回道:
他的心機,瑜真看不大懂,畢竟曾經說出狠話的人也是他,現在俄然改了態度,她還是冇法等閒信賴。
眼看著傅寬惡狠狠地瞪著她,五夫人忙解釋道:
眼看太夫人發了火,傅寬再不敢冒昧,剜了馬佳氏一眼,拱手向太夫人請罪,
肝火填胸的傅寬哪還管得了這些?一想起這賤女人跟阿誰樂工幽・會,他便覺丟儘了臉麵,
傅謙頓感頭疼,暗歎自個兒就不該返來,一回準出事!傅恒又被五夫人教唆,再鬨將起來,瑜真又該肉痛委曲!
太夫人冷眼旁觀,渾不當回事,持續搓著麻將,才搓了三圈,外頭俄然好大動靜,老遠就聞聲馬佳氏的哭聲,待她進門,已是唇角帶血,兩邊臉上都是指頭印子,珠釵橫斜,鬢髮混亂,哭求太夫人救她,說是老五要打死她!
宴後,世人仍聚在德輝院,喝茶磕瓜子,搓著麻將,瑜真不愛玩這個,看多了頭疼,五夫人想玩兒卻又冇表情,內心總想著這件事該如何結束。
廳內一時沉寂無聲,都在等著傅恒生機,瑜真的心也提到了嗓喉處,麵色沉鬱,頎長的手指死死地扣住座椅的扶手,心想著傅恒如果敢再指責她,那這日子也冇需求過下去了!
就是曉得,傅恒現在才氣如此平靜,“八哥看上的是琪真,你耳朵聾了麼?”遂又拱手看向太夫人,“敢問額娘,漫衍謊言,信口雌黃,依家法該如何措置?”
瑜真暗歎五夫人搬起石頭砸了自個兒的腳,她若有害人之心,傅謙也不至於抖出她的醜事,統統皆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誰!
因為他從木蘭圍場返來後,瑜真並未曾與他提及傅謙,而他這般說,就是想跟人證明,他們伉儷二人之間,並無坦白。
這話在爾舒聽來頗覺痛快,起碼說出了她想吐而不敢透露之言!在她看來,瑜真就是假端莊,不守婦道!
“至於她為安在早晨路過假山,是因為阿誰時候彤芸被賜婚,她聽聞薩喇善風・流多情,便不肯嫁給他,瑜真疇昔安撫,返來的路上,偶遇八哥罷了。”
“證據呢?鞠問出成果了麼?”太夫人暗恨傅寬隻會逞一時之勇,涓滴不懂保全大局!
本覺得此事就此作罷,未料傅謙彷彿並不肯善罷甘休,欺負瑜真之人,必須給點兒經驗,不然今後她還敢持續作妖!
就在世人張望之時,傅恒冷不丁上前,行至五夫人身邊,目光冷傲,反手便是一耳光,力道之大,打得她措手不及,紅印頓起!
“你……你憑甚麼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