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綁了個師弟[第3頁/共4頁]

老衲拿了個包子津津有味地啃了起來，見小和尚還是鼓著臉頰一臉的不高興，又拿起一個包子狠狠地塞進了小和尚的嘴裡說道：

……

“我要吃肉！”

“小娃娃，吵嘴倒是應上一句，如果不允，免得老衲人我去山中獵虎，隻把你曬乾了醃製著給我那乖徒兒享用！”

“……，是吧！”

“如此說來，天下美意辦好事的蠢蛋都是大善人咯？”

老衲扛著鄭辰，悠哉悠哉地唱著五音不全的難堪曲調，他一步百米，縮地成尺，轉眼間便向北行了數十裡地，竟是向著山裡行去。

鄭辰一時語塞，回想起各種，卻發明這老衲口中固然暴虐，可行動倒是冇一點壞跡，看不透啊！

看著鄭辰如有所思，老衲又持續說道：“人間萬物，都尋求儲存，已己為主，損已即為惡，利己即為善，如此，即為善我者善，惡我者惡,此理，不知小娃娃覺得對不？”

鄭辰看了下老衲，略微思考了半晌，才慢悠悠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進了寺門，小和尚這才“吱扭”一聲，又把古樸的寺門給合上了。

以理相論，鄭辰站不住腳；以勢相論，鄭辰處於弱勢：以境相論，鄭辰處於危境；以利相論，鄭辰能夠從中獲得好處。

“當然不是！”

小和尚立在門口，見鄭辰還是坐在地上不起家，迷惑道：“師弟如何還不出去？”

“……”

老衲隨便地把鄭辰給丟在了地下，敲著門呼喊道：“乖徒兒，快開門，老衲人我給你帶來了個好東西！”

小和尚領著鄭辰進了佛堂，見那老衲早已坐在了桌子邊上，這纔想起甚麼，眼巴巴地看了看老衲，又俄然想起了方纔他說鄭辰會給他弄肉的承諾，這才轉過身來，砸吧了下嘴巴一臉幽怨地對著鄭辰有氣有力地說道：“師弟，我餓了……”

老衲剛說完，恐怕小和尚不承諾，立馬急倉促地跑出佛堂，隻一會兒，又屁顛屁顛端著一盤清粥，三個乾癟的包子笑嗬嗬地把它們放在了桌上。

見鄭辰點了點頭，老衲又持續說道：“可甚麼是善我，甚麼又是惡我？人間狼籍，如何能說得清！我打你，這是善你嗎？”

“哎呀，我的小祖宗，有了小師弟，還怕冇肉吃麼，等下讓你師弟去山裡抓些野味來讓你嚐嚐！”

見鄭辰還是沉思不言語，老衲又笑著說道：“按你這娃娃的設法，即便老衲人我惡了天下人，隻與你為善，至心傳授你修行之法，對你而言便是善，小娃娃，還不從速拜師！”

“唉……”

鄭辰不知不覺，已被老衲人的言語給亂來出來了，可心中細細思考起來，卻又是這麼一個理兒，無從辯駁。

老衲撫摩了下本身油光發亮的禿頂，搖著頭笑道：“狼吃羊，不知是善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