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同氣連枝 中[第1頁/共3頁]

顧平看著一呆，有些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顧平讚成地笑了笑，對齊趙氏道：“既然是府裡頭的下人就好。我們二少想跟太太轉告一聲，說這兩個下人，本日下午在東陽城的大街上碰到劫匪，不幸身亡了。有人認得是齊家的下人，便讓我送過來，齊太太也好措置後事。”

齊家大宅倒是在東陽城的東南麵，和顧家隔了半個東陽城，遙遙相望。

聽了顧平的話，齊趙氏眼色沉了沉，摸索著問：“二少返來了？”

齊趙氏回身領了顧平去客院接待，又命一個婆子留下來措置齊意欣乳孃和貼身丫環的後事。

顧平忙側身避過，對齊趙氏拱手還了半禮，恭敬隧道：“齊太太，您請看看這三小我，您可認得？”說著，讓人揭開了蓋著屍首的白布。

等顧平走了，齊趙氏才歎了口氣，起家帶著丫環婆子回了內院。

顧平忙禁止道：“齊太太不消著忙。我們夫人給三蜜斯備得齊備，齊太太不消擔憂。”

中間垂手候著的婆子聞言，右眼微微跳了兩下，便更深地低下了頭。

齊趙氏嗔道：“你這孩子說甚麼傻話？――你們夫人備得，是她的一片心。我備得，是我的一片心，這哪能一樣呢？”談笑盈盈，素淨的臉龐如同盛開的牡丹，美不堪收。

等了好半天，才瞥見一個婆子倉促從院子的角門出去。

齊趙氏非常驚奇，忍不住嘀咕道：“如何能夠？顧二少不是去西大營練兵去了嗎？顧平如何會在東陽城裡？”顧平和顧二少的乾係，東陽城裡的人都曉得，一貫是焦不離蒙，蒙不離焦的乾係。

齊趙氏從速從閣房繞出來，來到堂屋裡坐下。

恰是要吃晚餐的時候，齊趙氏便帶著人直接去了齊家老太太齊葉氏所住的榮養堂。

齊趙氏卻不肯說，不虞隧道：“不過是做粗活兒的下人，那裡奉侍過主子？”倒是不肯承認是齊三蜜斯的貼身侍婢，確切是至心為齊三蜜斯籌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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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趙氏扶著婆子的手，對著一身戎裝的顧平微微欠了欠身，問道：“顧副將貴腳臨賤地，但是有事？”

齊趙氏眼裡急得流下淚來，對那婆子道：“你再找幾小我，悄悄地出去尋一尋。千萬不要張揚，不要讓旁人曉得了。”大女人到早晨都不回家，可不是甚麼好名聲。

此時已到掌燈時分，恰是各家各院吃晚餐的時候。

顧平冷靜地聽著，冇有說話，跟著齊趙氏來到客院上房坐下，喝了杯茶，便告彆拜彆。

齊趙氏閉了嘴，整了整髮髻，道：“帶我去看看。”

齊趙氏點點頭，正要讓她下去，內裡又衝出去一個婆子，咄咄嗦嗦地跪在齊趙氏腳邊回道：“太……太太……顧家的副將顧平顧大人，帶了三具屍首……說要送給太太……”說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