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芷魚早被影響到了,她越來越難受,越來越放不開,兩眼無光地望著彆處,本身唸叨著本身的:他必定自殘了。不然好好的,手如何會受傷?
“芷魚,你這是乾嗎?既然想見添哲了,那就跟我一起歸去,等他從手術室出來!”葉夢儀攔在端芷魚麵前,不讓她走。
端芷魚心跳頻次加大,她一貫驚駭方添哲的這類眼神,吞吞吐吐道:“我……冇甚麼意義啊。就是感覺……你真……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