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會一身是傷,連病院都不去,就在醫務室裡偷偷摸摸的本身措置了,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呢?
看她長時候低著頭沉默,坐在中間的秦匪不由問道:“在想甚麼?”
一想到他從剛纔就撐到現在,周喬內心那滋味就龐大得難以言明。
秦匪又一次被這冇心冇肺的小女人給氣到了。
周喬在想明白了統統以後,氣得的確咬牙切齒。
那是一種被吃定得無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