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在皇宮的那晚,麵紅耳赤起來,倉猝躲開,說:“哎呀不可啊,我要寫字啊。”他才作罷,老誠懇實的坐到劈麵,開端研墨。
周斯年從前麵摟住我,安撫說:“彆驚駭,他們不會傷害你,有傷害的時候,他們說不定還會庇護你。”
我內心一熱,再細思皇上的話,倒是品出很多長輩的體貼來,內心也有了些許的暖和,對周斯年說:“我去書房抄書了。”
“嗬嗬,”他笑起來,“你不是不準我歸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