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我不可了,保住孩子啊。”恍忽間,我看到父皇的影子,淚水奪眶而出。
一陣狠惡的疼痛再次襲來,我不由大呼一聲,緊接著,再次聽到嬰兒的哭聲。兜兜轉轉,像是受了很大的委曲。
我問:“你在摸甚麼?”
他笑起來:“你這醋罈子,不會又吃婆婆的醋了吧。”
我說:“明天也是我們結婚一週年的日子。”內心卻為這個日子嗟歎不已。
他又讓我詫異了,我笑著問:“你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