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公主與太陽城城主[第2頁/共3頁]

“你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可我太陽城乃化外之地，還真不是王土，嗬嗬。”

婉兮欲言又止，偷眼看周斯年，周斯年自顧自低頭喝麵前的牛奶粥，不睬會她。婉兮笑道：“夫人有所不知，這是剛從我們故鄉裡調過來的新手，等教誨好了，再送過來陪夫人。”

說著，拿起勺子，嚐了一口我的粥，說：“再不吃就涼了。”

他說：“在我們故鄉，四時開滿鮮花，人們都風俗用鮮花來做食材。”他再次點頭，“你第一次去太陽城的時候，但是被那邊的美食吸引的不想走呢。”

她們幫我梳頭，換裝，頭髮太長了，不想盤發，還是用髮帶鬆鬆的綁住，在小女孩手裡的一疊衣服裡，挑了一件略嫌簡樸的素紅色的長錦衣，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乾，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向延長到腰際，用了一根深棕色的腰帶隨便綁在腰間，又挑了一塊綠玉佩掛在腰間，同色的玉鐲帶在手腕，略施粉黛，繞過屏風，看桌子上放著一卷書，恰是昨晚周斯年讀過的，拿在手裡，書上的字雖是古字，我卻全都熟諳，表情鎮靜，唸了起來：

“冇有歸去看看嗎？”

並且，每次我思疑的時候，他老是能及時的為我試餐？

他進入回想中，臉上的神采，和順，密意。

這時，周斯年走了出去，頭髮束起髮髻，套在一個精美的羊脂玉發冠當中，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高雅竹葉斑紋的烏黑滾邊。

我也無法的很，我不是“想不起來”，而是壓根甚麼也不曉得。隻能憑著內心的直覺做事，而這個“直覺”，多數是真正的勝藍給我的。畢竟，把持這個身軀的，有一半是勝藍的靈魂。

“我們故鄉，是那裡？”我問。

他高興的笑著輕拍我的後背，聽我嘰嘰喳喳的說著冇想到他這麼快就返來了之類的話，“嗯嗯”的承諾著，包管著今後去那裡都會先奉告我，不會再讓我猜。

婉兮倉猝回聲“是”，躬身退出。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

“那我們現在在那裡？”我問。

他一愣，說：“你吃了牛奶會肚子痛的，不記得了嗎？”

這時，內裡有男人的聲音：“城主，武成候求見。”

周斯年拍拍我的手，安撫說：“不焦急，先吃點東西，想不起來，我漸漸講給你聽。”

周斯年看我一臉茫然的模樣，搖點頭說：“看來你本身真的是一時半刻想不起來了。”

婉兮出去，跟出去的，另有兩個小丫頭，一個端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