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裴敦把他堂弟封儉也帶去了,大師一起吃酒,又談了些風趣的事情,一時忘了時候。”蕭士及一邊說,一邊將一條胳膊繞過杜恒霜的後背,將她鬆鬆攬在臂彎。
還真是累著了……
蕭士及發笑,起家去浴房端了一盆水過來,幫杜恒霜擦拭潔淨。再去箱籠裡找出一套軟綢中衣,給熟睡的杜恒霜換上。
窗外暮色漸濃,已經是宵禁的時候了。
不消杜恒霜說二話。這類姿勢已經表白了她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