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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喝完粥把碗洗了，他冇奉告陸母，前次他去幼兒園，剛好親子日。吳文萱和胡先生都去了，給孩子插手活動，他倆一分鐘能親八次。

程飛哼了一聲，“寫甚麼？不是我乾的，我能寫甚麼？”

拿起車鑰想了想，陸離決定去養老院找池震。他到的時候，池震在吃早餐，中間池母在看電視。聲音開得很大，站在窗邊也能聽得清清楚楚，美國選了個特朗普，特朗普退出巴黎和談，環球又要變暖。另有池母讓池震給她換個空調。

溫妙玲應道，“是啊，誰曉得他們都來了。”

宋平把五小我押送到露台，李力行給每小我發了一個本子和一支鋼筆，“既然我問不出甚麼，冇人給我講實話，那就寫吧，殺人的，就把你的殺人顛末寫下來，冇殺人的，就把你這幾天的所見所聞寫下來，細心回想，一個細節都不要錯過。”

董局問，“那你呢？”溫妙玲看他一眼，“我覺得你開打趣，我哪來的產假？”董局拿起列印機上的檔案看了看，又看向宋平。溫妙玲小聲奉告他，“李副署長在青旅審了一天，甚麼都冇問出來，反過來找我們要質料來了。”

就這一天裡，鄭世傑去了一趟泰國，見了網友，然後四分鐘內跑掉了。

韋強如有所思，拿起筆要寫。劉遠走到他身邊，“你是要誣告我？”韋強冇有理他。

李力行冷著臉，“不是幾頁，是幾本，從現在開端，你們不消睡覺了，也不消用飯，就站在這裡寫，這不是刑訊逼供，是幫忙你們回想。至於寫二十四小時，四十八小時，還是七十二小時，那就要看甚麼時候有人知己發明，想跟我聊聊實話。”

宋平問，“那董局的意義是？”董局拉著他的肩膀，指著門口說，“讓吉隆坡發傳真，票據上有甚麼，我們給雙份，儘力支撐！”他打發走宋平，轉頭對辦公室裡的三人說，“今後他們再來人，不消叨教我，出甚麼事我兜著。”這時最後一個隊員也來了，鄭世傑戴著墨鏡，穿戴花襯衫短褲，揹著觀光包，俄然呈現在門口，大喊一聲，“Surprise！”

天亮了，青年旅社的五小我被一長串哨響吵醒，外頭有差人在踹門。

池震盯著照片上的何心雨，“李勝，我想起他是誰了！”

不能刑訊逼供，但也不能讓疑犯過得太輕鬆。

董局朝宋平走疇昔，後者見是他，站了起來。

陸離直言，“我接不返來。”

董局出去時，就看到內裡是這麼一付架式。他問溫妙玲，“不是說放假嗎？”

那張結婚照上的新娘新郎，鮮明是娜帕和何心雨。

陸離說，“我在想為甚麼李力行要出去。”池震看著車窗外，“我不懂你們的端方，不是說死幾小我，皇家警署就有權力參與？”陸離搖了點頭，確切如此，但李力行是副署長，向來冇有這麼高職位的人直接參與，普通都是隨便派兩小我便能夠把檳城的小警局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