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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我也曉得，我要的是證據。叫你乾這類事，你不會連個退路都冇留吧。”

陸離一把捂住臉，獨一的線索又斷了。

“他上麵的人是誰？不止是一個名字，要給我全數證據。另有，不管他跑多遠，我不會讓他活過本年。”

“她去瑞士滑雪了。”

“跟她男朋友去的？”

王克想了想，“證據是在檳都會……”

“我疇昔，但你在哪兒？”陸離急問，但那邊已經掛掉了電話。池震問，“哪個王克，殺張局阿誰？”陸離思考著，冇答覆，池震不跟他普通計算，“座機號碼，一查就曉得位置。”

池震思考著，聽到陸離問，“你動這案子了？”

他倆有一搭冇一搭扯著閒話，像一對真正的火伴，電話響起，車載螢幕顯現一個座機號碼。陸離點了一下接通，一邊開車一邊問，“哪位？”

“出大馬冇題目，再返來可就說不準了。護照已經拿到了，給我點東西。”

那天……他在病院。胡先生開車撞在樹上，陸一諾胳膊骨折。吳文萱在照顧胡先生走不開，他不得不留在病院看著一諾打石膏。張局讓彆疇昔了，他和楚刀兩小我能夠把人押運去新山。楚刀開車，張局坐在前麵，跟三個犯人一起。

“我曉得，她跟誰去的？”

“楚刀是你們的人嗎？”

池震樂了，“你們另有老處所呢？哪兒？”

陸離悶聲說，“跟她媽媽，另有她繼父。”

藍牙音箱響起聲音，“是陸離嗎？我是王克。”

陸離拿著檔案袋，快步檢察，俄然聽到身後有個聲音，“把槍扔過來，漸漸轉過來。”

陸離漸漸回身，轉頭瞥見王克用槍對準他的頭。他安靜地說，“槍不能給你。”

池震驚了一下，吐一口氣，“誰的警車？”

“四歲。”

“到了，車給你了。”

“誰讓你開的槍？”陸離怒道。鄭世傑說，“董局長接到線報，說王克又回到爛尾樓，冇想到師兄比我還快一點。”他收起槍，朝王克的屍身走疇昔，“董局命令說，凡是遇見王克，當即擊斃。”

“冇叫你？”

王克愣了一下，“算是警車吧。”

陸離在火線掉了個頭，他把車開到一個大眾電話亭中間。陸離直奔電話亭，池震牽著狗站在車外少見多怪，“二零一八年了，另有這東西？”

“你過來找我吧。”

“我放下了，我放不下的是我女兒。”

“全檳城就隻剩三個，王克能用的座機應當就是這類。”陸離拉開門，電話亭裡冇有人。池震建議去下一個，但陸離說不該該，“這是最偏的一個，另兩個都在市中間。”

“誰？”

“誰升得快是誰。”

“都叫他張局，就算冇交集，我也想體味一下。三小我如何過來的？七百千米，登山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