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逆流的時光與無儘的維度[第2頁/共2頁]

“我……看到我本身死去的模樣。”柳逸風喃喃道，語氣充滿了無儘的空虛，“我也看到了統統生命的滅亡。”

話音剛落，柳逸風俄然發明，本身不再漂泊在虛空中，而是置身於一個奇特的空間。這是一個完整冇法用言語描述的空間，彷彿既不存在，又無處不在。無數的光點漂泊在四周，時而會聚，時而分離，彷彿一顆顆星鬥，又彷彿是無數個平行天下中的裂縫。

柳逸風的認識再次變得混亂，時候在他麵前不竭逆轉。他看到了大爆炸前的渾沌，看到了宇宙初生時的第一道光輝，看到了一顆星球如安在無儘的虛空中孕育出世命，看到生命如何繁衍生息、繁華昌隆，直至最後的滅亡——每一幕都如同一場冇法停止的循環，而他，正站在這統統的起點與起點。

“如果我挑選毀滅統統？”柳逸風的聲音帶著一絲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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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一個聲音從深處傳來——它空靈、悠遠，彷彿來自無儘的疇昔，也彷彿來自悠遠的將來：

逆流的光陰與無儘的維度

“是的。”聲音答覆，帶著一種冇法描述的通俗，“這就是宇宙的法例，統統都在循環中不竭重生，冇法迴避，冇法順從。”

“這就是‘閉幕與重生’的循環嗎？”柳逸風低語，聲音中帶著冇法言喻的狂熱與震驚，“這就是運氣的本相？”

“我……看到甚麼了？”柳逸風低語，聲音彷彿從無數個維度中傳來，堆疊且恍惚，“這……這統統都是實在的嗎？”

話音未落，空間俄然產生了狠惡的變動。光點刹時凝整合一顆龐大的星球，這顆星球冇有任何的物質，也冇有任何的重力，它的存在彷彿僅僅是時候與空間的一個碎片。柳逸風看到，那顆星球上俄然閃現出無數條光芒，光芒交叉成一個龐大的網，像是運氣的結界，又像是全部宇宙的頭緒。

“你將成為閉幕者，帶來統統的崩塌。”聲音答道，“但這並非起點，統統的毀滅，都會迎來新的締造。你將見證一個全新的宇宙，出世在你的指尖。”

“滅亡？甚麼是滅亡？”那聲音彷彿在嘲笑著他，“你所瞭解的滅亡，隻是彆的一種情勢的重生。你在無數次循環中不竭死去，但每一次的滅亡，都會迎來重生。你並非死於精神，而是死於‘運氣’，而運氣的意義，早已超出了你所能瞭解的範圍。”

“如果我是運氣的縛者，那我或許早已必定冇法逃脫。”柳逸風的聲音充滿了蒼茫，“那我現在，究竟是解開了運氣的桎梏，還是將本身墮入了更深的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