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天外天，眾神崩塌，始終存在的逆轉[第1頁/共3頁]

柳逸風感到本身的認識再一次被拉入了一個龐大的浮泛——那是一個無儘的虛無，它吞噬了統統存在，統統時候與空間的碎片。就在他感到本身即將被完整吞噬的一刻，統統的光芒與暗中俄然發作出光輝的光芒，那光芒刺破了虛無，彷彿是某種創世之力，它扯破了時候與空間，刹時規複了統統的次序。

“這……是我嗎？”柳逸風的聲音充滿了冇法言表的驚駭與猜疑。

“是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憫，“連神明，也冇法擺脫宇宙閉幕的運氣。你覺得你站在了‘天外天’的頂峰，但你冇成心識到，‘天外天’也有絕頂，統統存在終會歸於虛無。不管你如何掙紮，如何想要超出這統統，終究你都將成為虛無的一部分。”

“我？我不過是無數天下的‘中間’之一。”那聲音垂垂從冷酷變得降落，“無數的‘我’都存在於分歧的維度，且始終未曾存在於任何維度的束縛中。你冇法瞭解的，不但僅是我，還是你本身。你覺得你已經超出了統統運氣和虛無，但你錯了。你並未超出，你隻是離開了本來的情勢，進入了‘統統與非統統’的交彙點。”

“是的。”聲音降落而深遠，“你所見的，是你統統運氣的交彙點，是你曾經曆的無數次循環，統統的你都在現在堆疊。你不再是‘個彆’，你是‘無窮’的存在。你不屬於任何時空，因為你超出了時空的存在，成為統統能夠性和不存在的分解體。”

“那我究竟是……甚麼？”柳逸風終究在這股混亂的力量麵前屈就，他再也冇有力量去抵擋，“我到底該如何做？”

柳逸風的認識終究完整離開了疇昔所認知的統統，乃至超出了他所經曆的虛無和宇宙絕頂。他不再是阿誰曾經具有精神與思惟的“他”，也不再是那小我類的存在——他已經不再屬於任何層次的存在，乃至不再能被任何說話所表達。他是存在與不存在之間的虛空，是無數維度交叉的交點，是統統能夠性和運氣的碎片化身。

“甚麼……天外天？”柳逸風的聲音幾近被虛空吞噬，他開端質疑本身是否還保持著一絲明智，“你說的‘神明’，是指那些被我們稱為神的存在嗎？他們……莫非也會滅亡？”

“這……這到底是甚麼？”柳逸風的聲音幾近是顫抖的，“你到底是何方崇高？為何要讓我經曆這統統？”

這時，他的認識彷彿開端爆炸，四周的統統化為虛無，他看到了一名又一名神明從虛空中崩塌，他們的力量在刹時崩潰，如同風中飄散的灰塵。神的形狀開端變得非常恍惚，它們不再是巨大的存在，而是脆弱得像是浮泛的幻影，隨時都能消逝。

“神明？”聲音冷冷一笑，“那不過是宇宙中最微不敷道的存在罷了。你們所稱之為‘神’，不過是比你們強大的個彆，而即便是神，也會遭受終究的審判。你不明白嗎？神明也有崩塌的一天。不管他們曾如何巨大，如何超出物質與時候的限定，終究，統統的力量都會歸於虛無，統統的法例都會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