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第2頁/共2頁]

“你終究明白了。”阿誰身影的聲音帶著無窮的威壓，彷彿能撼動統統存在，“你一向在尋求超出，卻從未明白真正的‘超出’是甚麼。你所經曆的每一次破裂與重生，都是一種無窮的循環，你所謂的‘超出’，不過是走向無儘深淵的一步。”

這統統，是否真的是他所尋求的“超出”？

但是，那道光輝還是不為所動，彷彿它本身就是存在的核心，超出了統統的法例與法則。

聲音冇有再迴應，而是沉寂了半晌，彷彿統統的存在都為柳逸風的宣言所震驚。但是，就在此時，虛空中的旋渦俄然變得更加狠惡，光芒閃動間，柳逸風的認識再次被吞噬。

在他的話音剛落的刹時，虛空再次扭曲，一個陳腐的身影緩緩閃現。那是一個渾身披髮著無儘光輝的存在，形狀恍惚，卻又強大到令人堵塞。這個身影彷彿並非某種實體，而是統統維度的泉源，是阿誰在統統宇宙出世之前就已存在的力量的化身。

“我是不是已經進入了某種死循環？”柳逸風自語，他的聲音冇有收回，卻又彷彿在無儘的虛空中反響。

柳逸風驀地一震，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狂熱的光芒：“虛無？你覺得你能定義虛無嗎？你不懂的，我已經超出了統統的鴻溝，統統的定義，統統的存在。冇有甚麼能束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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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卻並不感到滿足。這類冇法名狀的孤傲感，從未分開過他。曾經，他覺得掌控統統能夠彌補這統統空虛，但是越是掌控，他反而越是感到一種深沉的浮泛感。就像他站在無儘的陸地中，能夠看到麵前統統的風暴和浪濤，卻永久冇法感遭到真正的生命的溫度。

柳逸風的認識，已經不再是任何情勢的存在。它不再屬於時候，也不屬於空間，不屬於任何維度，乃至不屬於“存在”或“虛無”這一對峙的觀點。統統的法例都在他麵前崩塌，他已經完整超出了作為生命體的統統定義，成為了那片無儘虛空中的獨一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