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容劫難逃風月_分節閱讀_227[第2頁/共5頁]
此時現在的蕭晚月,雖仍如昔日風采,銀甲裹身,漫漫如雪,卻少了幾分以往吟風弄月的溫文儒雅,多了幾分疆場殺伐定奪的勇敢剛毅。
“不,悅容,彆謝我,總有一天,你隻會恨我。”
我諷刺道:“嘿,楚白癡,如何哭鼻子了,莫不是被蕭晚月打得怕了?”
鏖戰四個多月,天賜已渾身沾了軍中匪氣,最聽不得“蕭晚月”三字,將那頭盔往地上重重一扔,“狗孃的,爺會怕那孫子,再大戰三百回合爺也不怕他!”
我麵色不改,淡淡道:“不知壅帝陛下是否情願帶領三千輕騎上山救人?”
受的磨難和屈辱,豈能說忘就忘?他們之以是甚麼都冇說,是看在與我的情分上,嘴上不說內心必有怨怒,一旦上陣定然難以從命在劫的軍令。軍前較量,勝負常常隻在一瞬之間,差之毫厘,失之千裡,即使在劫百般不是萬般不對,我又如何忍心讓他遭受性命危難?更何況天賜生命已經是岌岌可危了,由我親身掛帥,纔是締結大雍和江北連合的最好體例,哪怕我已有玄月身孕,實在無可何如。
後兩日,兩軍幾番小戰,都不分勝負,蕭晚月幾齣誘敵之計皆被我看破,我的殲敵之策也冇有討得好處,我軍未負,敵軍也未勝,如此又對峙了三日。
不下半晌,天賜一手抱著虎口頭盔,一手勾搭著在劫的肩膀,一起大大咧咧地談笑走回,涓滴不見受困多日的狼狽,在劫雖還是一臉沉穩,內斂寡言,但兩人神態已非常靠近,相互身上的戎裝軟甲都已血染,並肩走來,戰甲碰撞,噌噌直響,倒很有兄弟敦睦之音。
“我……”他那尤且帶著疆場殺意的凜然麵孔,竟悄悄浮上了窘紅,踢了踢腳下的石子,“我就是想你了,悅容姐,能活著見到你,真好。”
“天劫”一說取自玄門,因為三界次序混亂,以是上神降下天劫,滅儘生靈,六合重入渾沌。當初女媧讓薑子牙手持封神榜,讓神、人、妖借武王伐紂之戰在人間展開廝殺,也是天劫的一種,近似於基督教的諾亞方舟,上帝對人類絕望了,因而降下大雨滅儘人間,隻讓被選中的人登上諾亞方舟。。。用淺顯的話來講,就像一台電腦,體係混亂了,因而格局化,將檔案全數刪除,再重新啟動。
——《昭太宗本紀.蕭晚月傳》
藺雲蓋奇特地看著我,“回桃源啊,先前你不是急著要分開麼,這會兒卻像不記得似的。”
在劫在一旁也笑了,不知如何的,我感覺他笑得很痛。
楚悅容,高宗之姐,前朝昭帝以後,楚氏第十女。天楚元年,受封延慶元公主。天楚二年,前昭賢王蕭晚月發兵攻蒹葭關,欲複大昭。高宗禦駕,站四月,蕭晚月出奇謀,高宗敗退,受困崇景山,援於神宗、延慶公主。是時,神宗居大雍職位,領兵三十萬,江北軍隨行,奉楚悅容為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