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商元景笑了笑:“去病院看阿言嗎?要不要我送你?”
商酌言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病房,問商元景:“有傷到人嗎?”
商元景並冇有不測,他當然也是但願商酌言好起來的,可換位思慮他經曆過的那些事情,彷彿好不了纔是一個正凡人,他幫不了商酌言太多,更不會勸說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