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慣的你[第1頁/共3頁]
“另有嗎?”
蕭染冇有去碰觸,也冇有去問他是如何弄的,隻是悄悄柔柔地開口,像哄小孩子一樣地問他:
或許是冇想到蕭染能真的不怕,對本身的威脅無動於衷,商酌言嘖了一聲,但到底還是冇有持續,放開了蕭染:“膽量太大了,慣得你。”
蕭染想的冇錯,之前兩小我隻是床伴乾係的時候,商酌言想做甚麼就做甚麼,向來不會考慮甚麼場合,適分歧適,就連蕭染的情感大多數時候他都懶得去管。
實在蕭染曉得商酌言不會傷得太重,也必定都已經措置過了,就像他手腕上的阿誰傷口一樣,她就隻是純真的擔憂,也想通過這些傷口來窺測一些他產生了甚麼事情。
蕭染的手都顫了一下,昂首去看商酌言,商酌言的目光與她相撞與一處,淡淡一笑,說:“不疼。”
商酌言輕歎一口氣抬手重撫了一下蕭染的頭髮,他感覺本身應當說甚麼,可到底也還是冇有說,說甚麼呢?說今後不會了?還是說彆疼?冇有任何意義的包管和安撫,不如不說。
“還傷哪兒了?”蕭染問他:“我看看。”
這對商酌言來講很難,但他卻必須做到。蕭染向來都不屬於本身的天下,她該乾清乾淨的。
可傷口不是哄人的,血也不是假的。
商酌言的手放在床邊的位置上,此時卻因為蕭染的這句話微微顫了顫。
不是不能問,是本身問了商酌言也絕對不會說。
“不給看。”商酌言像個鬨脾氣的孩子。
蕭染從床上坐了起來,不依不饒:“我看看。”
可蕭染永久都會是阿誰例外,她的一句‘我疼’商酌言幾近是下認識的就信賴了,並且因為她所感知的那些疼痛而有所慚愧。
蕭染彷彿明白了甚麼,看向他的腿,商酌言不是羞於脫下褲子,隻是感覺有冇有這個需求,隻是商酌言都還冇有一個答案,蕭染已經下了床,在商酌言的麵前,在他的視野中蹲下身去,伸手去挽商酌言的褲腿。
蕭染也不惱,就那麼看著商酌言。
“商酌言。”蕭染抬開端來,輕聲開口:“但是我疼。”
她承認商酌言如許的姿色,脫衣服解鈕釦的時候會是一幅可遇不成求的畫,但蕭染冇甚麼表情賞識,她的視野都在商酌言身上的傷口上,胸前隻要鎖骨的處統統一道血痕,但手臂上卻有很多道,有輕有重,像是甚麼鋒利的東西刮到的。
但是,商酌言之前也感覺本身不成能愛上一小我不是嗎?他感覺本身這輩子除了仇恨不會再有其他的任何豪情牽涉著他,束縛著他,碰到蕭染以後彷彿甚麼都變得不成思議起來。
本身的那道底線,一點點的被蕭染侵入,她慢條斯理,溫溫輕柔的不動聲色,隻需求一個眼神本身就已經為他敞開大門了。
腳上的傷口或許比不過蕭染曾經在他手臂上劃出的那一道,也不成能比得過甚上的,但這是腳底,他每走一步都會用滿身的力量壓在傷口的傷口,每一步都會讓他比受傷的時候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