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書一怔以後笑了起來,道:“你是學兵師和任察特區的最高長官,由你來表這個態真是再得當不過了。提及來,自從跟著你以後,這官升的跟坐火車一樣。許是升的太輕易了,撫心自問,常常舉得慚愧,現在好了,有了戰事,並且是事關國度存亡的慘烈戰事,總算是對得住本身這肩上的軍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