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三合一[第2頁/共9頁]

楠兒鬱然歎道：“小主說的是，奴婢再冇見過比蘭貴妃更好的人了。”

好一片桃紅柳綠，爭奇鬥豔。

阿沅並冇有見過他，遂奇道：“你如何熟諳我？”

楠兒拿了采薇遞給她的藥包，含淚下拜：“奴婢感激小主的大恩大德，今後必然會酬謝小主的。”

采薇見她眉心蹙起，謹慎問道：“小主莫非想幫她一把？”

琦珺恰是宜寧長公主的閨名，同莊親王和睿郡王一樣，她也是由當年穆貴妃所出。但是太後的行動，則是完整激憤了這位曾經為國和親的長公主。現在見到母親和兄弟慘死，確切也難以無動於衷。

靖禎賞識地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本日早朝，兵部左侍郎上奏，南淵國撕毀與大周盟約，現已率十萬兵馬已壓境。”

晚風如水，拂在身上涼意漣漣。曹清重新戴上那麵罩，遮住臉上駭人的疤痕，鎮重道：“小主放心，這點小事就包在奴婢身上。”

主事寺人熱忱道：“小主想嘗甚麼酒，非論羅浮春還是梨斑白，下回隻消差人來講一句，主子親身給您送到宮裡。”

阿沅見不慣他這副恭維奉承的姿勢，隻偏過甚去道：“那就罷了，你就送一壺羅浮春、一壺梨斑白去我宮裡罷。”

祖成捺不住問道：“皇上怎得睡在這兒了？”

阿沅幽幽道：“提及來也是，當時候如霜老是去找她費事，她也是過得辛苦。不過幸虧她在宮中另有同親，偶爾同親見麵，或許還能得些安撫吧。”

因是晚膳時分，桌案上還布了幾道小菜，彆離是燕窩扁豆鍋燒鴨絲、糖醋鯉尾、蝦籽冬筍、雙色馬蹄糕和椒油茭白。這些菜色看上去極清爽，葷素搭配，甚能惹人食慾，阿沅不覺就多吃了幾口酒菜。

阿沅亦是非常歡樂：“那就好，你總算不必日日挑著酒罈子上山下山了，也不消再受那些守陵侍衛的白眼。”她心中突發念想，因而又問：“曹姑姑在良醞署這些日子，可傳聞過一個叫杏兒的女人？”

那寺人想了想，搖點頭：“彷彿冇有。不瞞小主說，釀酒但是個粗活兒，又臟又累的，冇有幾個年青女人情願乾這個的。”

雞鳴之時，夜色猶深，祖成便按例出去叫起。走到床邊一看，竟然睡在那邊的是個長髮狼藉的女子，再轉頭往那榻上一瞧，不由嚇了一跳，失聲道：“皇上——”

靖禎端看著她，眼底是意味悠長的笑意：“你要向誰交代？”

阿沅安慰道：“都說這兩年，諸位姐妹甚為得寵，想來有子嗣傍身也是遲早的事情。又何愁不能與章氏一爭高低？”

楠兒坐在軟墊上，手裡捧著采薇給她端來的牛乳茶，不由哭出聲來：“小主救救奴婢，奴婢不想再服侍敏貴妃了。”

那婦人戴著麵罩，卻模糊能夠辨得端倪，恰是她在潛山皇陵瞭解的曹清！阿沅找了個由頭遣開那主事寺人，便拉著曹清走到良醞署外的僻靜處，才問：“曹姑姑何時進的宮？我如何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