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入罪[第2頁/共4頁]

她倒是一無所知，直到石泉前來拜訪。

曹清站在門口，手裡抓著衣角，躊躇了半晌：“奴婢身上肮臟得很，不知能不能進小主的寢殿？”

“意義就是，他們都是被冤枉的？”阿沅蹙眉。

阿沅忙道：“有甚麼不能的，姑姑快請出去。”又喚采薇去備茶。

“誰曉得呢？”曹清考慮著道，“不過奴婢也曾見過一次，那白衣鬼就在署裡的梁上飄來飄去，口裡喊著‘章氏不得好死’之類的話。”說到這裡，她不覺害怕地顫抖起來。

未見其人，先聞酒香。再見那宮婦蒙著半張臉，阿沅霍地站起家來，笑迎道：“曹姑姑如何也來了！”

是夜，鬆綠色的紗帷中，春|色無窮，卻隻能一人獨眠。

君子不乘人之危。更何況，他不想把她當道彆的一小我。他與她，不過是聯盟乾係，相互各取所需。

他回身要走，卻聽身後傳來一聲嚶嚀：“我好難受……”

曹清持續說道：“厥後傳聞太後喝了她釀的菊斑白酒，非常喜好，就要了她去長寧宮的膳房當差。誰知好景不長，她去了不過半個月，良醞署裡就出了事，她也被連累此中。當時那些犯事的宮人都被一併正法。而現在的署丞張公公，也是當時候汲引上去的。”

阿沅道：“聽姑姑提及來，我也感覺這良醞署裡有些奇特。隻是鬼神之說大多純屬虛妄，並無人切身考證。姑姑再細心想想，那日所見的白衣鬼，有冇有能夠會是宮人假扮的？”

靖禎當即回過甚來，道：“你那裡難受？”他並非不經事之人，話剛問出，也旋即明白過來。隻見阿沅身子一動，又扯開了雲衾，低低呻|吟了兩聲。那聲音如同初生小鹿，呦呦而鳴，柔婉到了極處，亦是含混到了極處。

翌日午後，阿沅才垂垂轉醒。陳倩宛和裴婕妤等人接二連三地來看望她，連太後和梅妃也遣人來安撫了一番，阿沅心知此事想必是查出了甚麼成果，才引得宮中民氣惶惑，都到她這裡來密查動靜。

緊接著就見采薇掩身出去，看上去又驚又怕：“小主，小主，傳聞榮夫君在冷宮他殺了！”

阿沅奇道：“甚麼事連累了這很多人？”

阿沅一聽，忙直起家子道：“姑臨時說。”

汗透薄衫，甜香幽幽，他看著身前這個女人飽滿的軀體，情不自禁地低歎一聲。隨後隻是伸手用被衾將她團團裹住，然後從背後緊緊將其擁住，再用下巴扣住其頭頂，製止她再亂轉動。

曹清搖了點頭：“這些舊事，清楚的人本就未幾，他們又諱莫如深，不大情願與奴婢深談。不過那良醞署每到深夜，便常常鬨鬼，他們都說是當年那些老宮人死得不明不白，以是不肯好好兒地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