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的睫毛比較長,能夠做天然的擋風玻璃。
何況他現在隻是純靈體,這車開在馬路上。
耳邊的風很大,但是他的聲音卻很像細語呢喃,“女人,你曉得我為甚麼那麼喜好你嗎?死乞白賴的跟著你,如果換了彆人,我才懶得理睬。”
豔陽高照下來,隻感覺身材裡的龍火,都要鎮靜的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