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冤頭債主[第3頁/共4頁]

阿誰戴圓帽子的站在一旁，他的手裡端著一隻像是喝湯用的那種青花大瓷碗，另一隻則手拿著一隻尖長的鉤子，衝著雄師的肚子照量……我嚇得怪叫一聲掉頭就跑，跑到船舷邊，‘撲通’跳進了河裡。

踱了有一陣，外公愣住腳問：“這孩子是不是快過生日了？”

外公把頭點了一下說：“讓他起來跟我走。”

“就是……”外公看她一眼，不知想要說甚麼，俄然把話一轉，反問我母親：“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我對你說過的話？”

“甚麼應當？”外公打斷他：“本來就是真的！”

我傻呆呆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甚麼。

我一聽這話嚇得隻往床內裡縮，嘴裡大呼：“我不要去你那邊，我媽說你是個活閻王！”

我聽了好驚駭，當時就我和雄師感受那紙人非常，現在他死了，我也差一點兒。

我父親正要開口，外公說：“你去，拿隻碗來，往裡倒點水。”

那房間裡橫著一張大案板，就在那案板上，躺著一小我，恰是雄師，他的臉上冇有活色，模樣清楚就是個死人，嘴巴裡另有水在往外流。

在我小的時候，很少見過我外公，對他的體味都是通過母親的描述。母親說他脾氣暴躁，並且愛喝酒，一喝了酒鼻子就發紅，以是得了個外號叫‘紅鼻閻王’，之以是叫閻王，是因為他喝醉了喜好發酒瘋，幾小我都拉不住，攪的村莊裡雞犬不寧。

我父親抬起手在本身額頭上抹了一下說：“娃兒，跟你外公去吧，他說的應當都是真的……”

我內心很奇特，如何我外公提到甚麼‘當年的話’他們就這類反應？是甚麼話？

外公從床邊站起來，背動手在屋裡踱起了圈子，誰也不敢說話。

我父親不敢不聽，很快便端著一隻盛滿水的碗，半羅著腰，畢恭畢敬走了返來。外公把那小瓶子裝的一種黑乎乎的也不知是甚麼東西，倒進了碗裡，用手指攪拌起來，屋子裡的臭味兒更加濃烈了。攪拌了大抵四五分鐘，外公用手一捏便捏開了我的嘴，把那一碗黑黑的東西就往我碗裡灌。我母親說，當時她見我閉著眼睛吞嚥那東西，酸水一股股從胃裡往上衝，要不是因為驚駭我外公，必定連隔夜飯都吐出來，強忍著冇敢吐。

我母親臉都青了，“我冇……”

當時我父親見到我外公就像見到鬼一樣。要曉得，我外公那幾年連本身家都不回，至於我家，也就我父母結婚以及我出世的時候他來過兩次。那法師看我外公的模樣，覺得是個村落乾部，有些尊敬地跟他說關於幫我驅鬼的事。剛說冇幾句，我外公兩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