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第1頁/共3頁]
夕陽寒草帶重門,苔翠盈鋪雨後盆。
出浴太真冰作影,捧心西子玉為魂。
胭脂洗出秋階影,冰雪招來露砌魂。
月窟神仙縫縞袂,秋閨怨女拭啼痕。
晨風不散愁千點,宿雨還添淚一痕。
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
嬌羞冷靜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世人看了,都道是這首為上。李紈道:“若論風騷新奇,自是這首,若論含蓄渾厚,終讓蘅稿。“探春道:“這評的有理,瀟湘妃子當居第二。“李紈道:“怡紅公子是壓尾,你服不平?“寶玉道:“我的那首原不好了,這評的最公。“又笑道:“隻是蘅瀟二首還要考慮。“李紈道:“原是依我批評,不與你們相乾,再有多說者必罰。“寶玉傳聞,隻得罷了。李紈道:“從而後我定於每月初二十六這兩日開社,出題限韻都要依我。這其間你們有歡暢的,你們儘管另擇日子補開,那怕一個月每天都開社,我隻不管。隻是到了初二,十六這兩日,是必往我那邊去。“寶玉道:“到底要起個社名纔是。“探春道:“俗了又不好,特新了,刁鑽古怪也不好。可巧纔是海棠詩開端,就叫個海棠社罷。固然俗些,因真有此事,也就不礙了。“(未完待續。)
詠白海棠限門盆魂痕昏
李紈道:“立定了社,再定罰約。我那邊處所大,竟在我那邊作社。我雖不能作詩,這些墨客竟不厭俗客,我作個東道仆人,我天然也清雅起來了。如果要推我作社長,我一個社長天然不敷,需求再請兩位副社長,就請菱洲藕榭二位學究來,一名出題限韻,一名謄寫監場。亦不成拘定了我們三小我不作,若遇見輕易些的題目韻腳,我們也隨便作一首。你們四個倒是要限定的。若如此便起,若不依我,我也不敢附驥了。“迎春惜春賦性懶於詩詞,又有薛林在前,聽了這話便深合己意,二人皆說:“極是“。探春等也知此意,見他二人悅服,也不好強,隻得依了。因笑道:“這話也罷了,隻是自想好笑,好好的我起了個主張,反叫你們三個來管起我來了。“寶玉道:“既如許,我們就往稻香村去。“李紈道:“都是你忙,本日不過商討了,等我再請。“寶釵道:“也要議定幾日一會纔好。“探春道:“若儘管會的多,又敗興了。一月當中,隻可兩三次纔好。“寶釵點頭道:“一月隻要兩次就夠了。“製定日期,風雨無阻。除這兩日外,倘有歡暢的,他甘心加一社的,或甘心到他那邊去,或附就了來,亦可使得,豈不活潑風趣。“世人都道:“這個主張更好。“
玉是精力難比潔,雪為肌骨易銷魂。
欲償白帝憑潔淨,不語婷婷日又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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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謂縞仙能成仙,多情伴我詠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