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桃花扇[第1頁/共4頁]

“舞瑜，你聞到了冇？”

“你纔是苦瓜！”卓自清的眉宇終是伸展開了些，追上荀舞瑜與她並肩而行，“舞瑜，你獨安閒外的日子比我久，經曆比我豐富，見的人也比我多，在那很多人中，可曾有你中意過的？”

“清清，這到底是如何回事，現在能夠說了？”荀舞瑜詰問。

這一程路，是否過分安靜了些？

她說完這一席話，轉而凝睇江麵，好久後才幽幽道：“清清，這世上我也隻信你一人。以是我要奉告你，陸君誠確切為我所殺，澄潭江上的那場大火也是由我引發。”

山脈的暗影緩慢後退，東方天涯稍露霞白，飛騎載著荀舞瑜與少女兩人馳上大道。

“如何這麼問？”荀舞瑜不免不測，同時刹時於腦海中閃現出一雙腐敗純真的眼眸。

“花公子，剛纔實在感激，可你怎會在這江上呈現？”卓自清兩頰微泛紅暈，“我與舞瑜前一刻還提到了你。”

……

“舞瑜，我想――”

“話雖如此，可爺爺遴選的人，就必然會是我本身歡樂的麼？”

“你做你的事，與我無關。”

“好，那我奉告你，你很好，非常好，好到縱是王公貴胄也難以攀附！”荀舞瑜字字鏗鏘，“花惜玉雖是一表人才，但在我看來，此人一心想要出人頭地，為達目標未免不擇手腕，並非是你口中的甚麼俠義君子，底子不值得你對他如此上心！此次你為我擔憂而與他同業也便罷了，今後你還是不要再見他了。”

黃衫少女於前側執韁，荀舞瑜則坐於少女身後，兩人身姿婀娜恍若天涯的雲霞，髮絲輕揚又如繽紛的落英。

豈料這不過隻是開端，隨之而來的竟是數不儘的箭雨。荀舞瑜與卓自清兩人各執一劍，卻難敵四周八方射來的百十支箭。那船伕見勢不妙，早已投江逃脫，兩人被單獨留在了江心。

花惜玉上前一步道：“荀女人，前去的確危急重重，你當真不考慮鄙人之言麼？”

“嗯。”荀舞瑜雙目倏凜，再度握緊流霜劍。

“清清，彆說了，我們走吧。”荀舞瑜牽起卓自清，向花惜玉道聲“告彆”，一個縱躍落身岸邊。

“花公子？花惜玉？！”荀舞瑜一語將少女打斷，腔調驟變，“你如何又和那人扯上了乾係？”

越來越多的箭射向劃子，荀舞瑜舞劍的手漸感吃力，而卓自清已幾乎被飛箭射中。正在此時，峽穀的另一側駛來了一艘大船，一道矯捷的人影忽從船頭飛身而起，青衫杳杳突破空中的飛箭，足點江麵淩波飛上山岩。

但是當兩人達到瑰意居前時，麵前氣象卻隻令人觸目驚心。

荀舞瑜如有所思，轉動秀目道：“然後呢，你們是否看到聽到些甚麼？”

“那他又是如何得知我被人追蹤？”荀舞瑜沉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