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逢春14[第1頁/共4頁]
晌午以後,一大片陰雲忽遮住了天空,薑筠隔窗而望,見天氣逐步暗淡下來,目光一轉,又落回到手裡捏針的逢春身上,說道:“像是要下雨了,彆再做針線活了,歇歇眼睛吧。”
薑夫人微呼一口氣,說道:“筠兒,不是娘非要催著你,娘已和侯府那邊說過,月尾開祠堂,要給你媳婦入族譜,女人有冇有破身,好些婦人看一眼,就能瞧得出來,之前便罷了,現在大夥兒都曉得你好了,若叫那府的人看出來,背後指不定如何群情你呢。”
薑筠被思疑的羞惱不堪,紅著臉道:“誰說我不能!”那一晚,若不是因為心疼逢春哭了,他纔不會半途而廢。
逢春的手背搭在唇上,按捺著想收回來的聲音,身上燃起一簇簇火苗,不知過了多久,下身也被扯開了風景,旅遊者在外頭來回盤桓,卻總也進不去景點,逢春被磨的又疼又難受,眼角不自知的滑下兩串水珠,水珠打在薑筠的手背,薑筠停下行動,低聲喘氣:“……是不是弄疼你了?”
“好。”逢春溫聲應道。
逢春左手攥著右手,嚴峻不安之色溢於言表,隻細弱如蚊的‘嗯’了一聲。
撤了飯桌,略作消食,再洗漱過罷,因逢春一向磨磨蹭蹭,薑筠便把逢春抱坐回了床邊,伸手將垂搭下來的烏黑長髮,悄悄彆到逢春耳後,薑筠低眉看她:“時候不早了,我們歇了吧。”
碗裡幾近堆出了一座小山,逢春很想仰天長嘯――較著的黃鼠狼給雞拜年啊。
薑筠低低一笑,然後道:“早些睡吧。”再等一個月,她就是他的了。
“母親,我和逢春都有點嚴峻,想再緩幾天。”薑筠低著腦袋說道,第一晚留有暗影,這幾日,他都在研討圖冊,預備等揣摩透了,一舉突破雁門關,他籌辦了三日,決定今晚再動一回擊。
薑夫人撫著肩頭長髮:“還不是筠兒的事。”
薑筠拿太小巧香囊,見上頭繡著幾段翠竹,悄悄摩挲幾下繡線的紋路:“為甚麼繡竹子?”
薑筠不明意味的說道:“我也喜好。”
薑筠從逢春兩肋下穿過,分開她攥握在一起的手,溫熱的呼吸從額頭嗬到下巴,極儘耐煩地淺吻淺嘗,隔著質地柔嫩的寢衣,手掌不住地摩挲挪移,待逢春氣喘籲籲,軟在他肩頭時,薑筠揮手卸落兩層帳簾,再將逢春搬到床裡。
但是,事與願違,薑筠終究能拆竹板的日子,正處於逢春身材的不便日,已經到嘴的肉,卻不能動筷吃,薑筠不免有點煩悶,薑夫人也在等著兒子兒媳圓房後,好去忠敬侯府那邊開宗祠入族譜,但兒媳正巧來月事,她也無可何如。
待到傍晚時分,烏雲愈發稠密,霹雷隆的雷聲也時不時的炸起,雨水倒還式微下來,當代的早晨文娛活動很少,以是普通寢息都很早,逢春剛將薑筠安設好,一陣瓢潑暴雨已嘩啦嘩啦砸地,伴跟著震耳欲聾的雷鳴,很有點黑夜怖怖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