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有手就行[第3頁/共4頁]
他苦笑著端起酒杯,一口將其飲下,毒藥也認了,就當廖文傑是女兒們派來索債的。
歇息一晚過後,廖文傑扣問雕塑地點的位置,他便帶路來到了這片海疆。
海恩茨因喝了一口咖啡:“好幾次我都發覺到有人在跟蹤我,不管換多少藏身之地,對方都陰魂不散。一開端,我覺得他們是辛迪加的人,厥後我纔想明白,這些人是克拉納夫的部下。”
“彆曲解,這可不是返老還童。”
“差未幾吧,我們有著一樣的胡想,成為天下上最好的畫家,但他天賦普通,是以對我非常……妒忌。”
“我以為你為了一座雕塑,滿天下遁藏追殺者,連女兒的麵都不見,這才叫做猖獗,不,是喪芥蒂狂。”
水入腹中,海恩茨頓時瞪大眼睛,腹內暖流分散,從胸腹位置分散至四肢百骸,流亡多年留下的舊傷處酥酥麻麻,不過半晌,生硬的身軀便煥然一新,好似脫胎換骨般充滿生機。
海恩茨果斷不從,他已經不是個合格的父親了,再把大女兒的男友害死,怕是今後連做夢夢到女兒的資格都冇了。
就在他拿起家邊的毛巾時,駕駛室走出一個身著泳衣的靚麗身影。
廖文傑麵無神采,抬手去解本身的泳褲,幻景罷了,皺一下眉頭算他輸。
“傑,炸彈的暗碼你記著了嗎?”
兩人身影消逝,再次呈現時,海恩茨眼中的風景大變樣,四下看了看,愣是冇認出下方是哪片國土。
“傑,你已經有我女兒了,不要再做一些無聊的事情!”
不然是人是鬼都在秀,這個天下早就被玩冇了。
流亡多年,為了避開辛迪加構造的追捕,他東躲西藏隻敢在火食希少的邊疆都會活動,已經完整記不得故鄉是甚麼模樣了。
海恩茨再次警告起來,阿弗洛狄忒的雕塑被他作為船首像,鑲嵌在了一艘沉船上,間歇性亂流能夠反對沉船被打撈,除此以外另有其他構造圈套。
海恩茨:“……”
“如何能夠……”
明天,他和廖文傑去了位於德國的故鄉,人去屋空,宅邸空置多年。
“呃,氧氣瓶,起碼帶個氧氣瓶吧,算我求求你了。”
“已經很了不起了。”海恩茨感慨道。
水下。
“三杯……不,再來五杯!”
漢堡街頭,露天咖啡廳。
船首,深藏陸地下十多年的希臘雕塑潔白如雪,和破敗腐朽的船身構成光鮮對比,愛與美之神身披床單,暴露半個胸脯,軀體豐豔健美,團體氣勢珠圓玉潤,簡樸亦不失高雅精美。
“隻是想向你證明一下我的氣力,以及我背後構造的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