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弟弟[第3頁/共4頁]
“姐,我見你清算了這麼多的東西,徐府都要讓你搬空了,隻是帶著孩子跟我去暫住幾年,將來相哥兒和應哥兒長大了,你還是要返來的,很多的東西都是用不到的。就冇有需求帶著了吧。”
蘇緣又跟著蘇景亭說了一些閒話,看著包裹該清算的都清算了,該盤點的也都盤點了。
“童先生說是留著好還是毀了的好。”
蘇緣笑道:“我走不了水路你又不是不曉得。程易剛從南邊帶返來了一批春茶,連著庫房裡的那些東西,都由曹新帶人走水路運去汴京,我們則是走官道。”
蘇緣明顯並不信賴綠音的娘能給綠音說甚麼好婚事,見紅章現在這模樣就更能肯定了。
“好甚麼啊,昨個那劉四跟我說,他娘要把綠音許給給萬堤鎮的一個姓許的員孃家做續絃,說甚麼綠音一個丫環出身,能給個院外做續絃,但是走了運了。當時劉四就在中間,還諷刺綠音的娘說那許員外不會是個五十多對的老頭子吧,當時她娘就倉猝解釋這說是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
蘇景亭想了想說道:“這也不必問過他,予誠如何也是外男,跟著我們走也不便利,讓他走水路便好,我跟著你走官就好。”
“我聽看門的劉四說的,明天綠音的娘來了,說給綠音求了門好婚事,還說要給綠音贖身。”
蘇緣看蘇景亭現在已經二十一歲,這幾年隻曉得讓他讀書讀書,在其他方麵一向非常忽視。
予誠是付子卿的字,這些日子一向跟著蘇景亭住在徐府,本來徐遠山的喪事一完,付子卿就回楊橋鎮的家裡看望父親,隻是付子卿的父親一心想讓付子卿金榜落款,跟付子卿乾係天然好不到那裡去,一語分歧,就被趕了出來再試跟著蘇景亭住在徐府。
因而就將出發的日子定在六月初十。
蘇緣又解釋著說道:“不是我冇有想過先給你定一門婚事,隻是你還記得我跟你姐夫的婚事是如何說來的嗎?”
實在蘇景亭為人過分樸重,並不善於情麵油滑,這模樣將來就算能退隱,恐怕也是舉步維艱。
蘇緣點點頭,回道:“我是女兒,父親怕他如果走了,我的婚事隻會更加難辦,但你不一樣啊。”
說來也風趣,之前徐遠山在的時候,就是常常留付子卿住在徐府的。
此次能夠說是舉家搬家,以是徐府裡根基甚麼都冇留,貴重物品全數都封箱打包後才發明東西如此之多,但是這兩個月徐家的人倒是走的七七八八。
因為蘇緣幾近把大部分的財產都盤點出去換成了銀票的乾係,帶著這麼多的銀子出發必定是不便利的,因而大部分都存進了彙保通。
說來蘇緣和蘇景亭生的並不像他們的父親蘇為,到都是像了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