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最近流行群毆[第1頁/共4頁]
船每個時候發一艘,南北行人至此,哪怕是再有急事,也隻能是列隊等待。幸虧洛水畔有三五個茶肆,供行客安息,這些行人倒也不無聊,而是花個一二十文錢,要碗茶水,等著下一艘船發了過來。
我一起騎馬,第二日便到達了洛水。
這些人在茶肆外,因為我背對著他們,鐵頭功並未發明我,兀自說道,南宮長老,這姓趙的老頭,釀的桃花酒還不錯,不如先坐下喝一杯,我們在此守株待兔。姓趙的,還愣著乾嗎,還不拿好酒來?
鐵頭功說,南宮長老,這小子就是明天偷襲我們的那傢夥,要不是他,嶺南劍派那小娘皮早被我們抓住了。
昂首一看,卻見騎著毛驢的年青劍客邁步走了出去,坐在我中間的長凳之上,順手將手中長劍放在茶幾上。與其說是劍,倒不如說是幾個木片夾著一塊鐵片,連劍鞘都冇有,看上去倒與封萬裡的破劍有一拚。
南宮長老冷冷道,你練的是鐵頭功?
店家點頭道,本來如此,這些光陰,從洛水渡船南下的,除了行腳遊商,以江湖中人居多,以是小老兒才冒昧一問,還請不要見怪。小老兒另有一些上好的桃花酒,不知要不要來一壺?
每一滴酒都用心在品,如此三四盅下去,他意猶未儘,深舒一口氣,道,好酒。酒壺見底,他將酒壺倒立,最後一盅酒卻隻倒了半杯,放在臉前,聞了一口,卻遲遲捨不得喝下。
我沉默無語,若從他的角度來看,這麼想倒也冇有錯。但是江湖之事,又豈是升鬥百姓所能瞭解的。
我說這才中午,這麼焦急乾嗎?
水倒是好水,洛水上遊有蒙山,長年積雪,現在夏季,積雪熔化,在山下構成一處水潭,水質甘冽。傳聞這些商家一早就去水潭打水,然後挑到這裡來發賣,一碗茶賣到十文、二十文,賺些謀生。
店家見太湖四盜並冇有收庇護費的意義,連支開一張茶幾,伸手用袖子抹了下,說,幾位大爺請坐。
茶非好茶,隻是市道上常見的大葉茶。
這個江湖,有人想立名立萬,有人妄圖繁華銀錢,有人想稱霸武林,有人滿懷仇恨,但也恰是如此,才讓全部江湖殘暴多姿。若要那些年青俠客真的放下大誌壯誌,背起鋤頭鐮刀,那江湖也就不是江湖了。
店家趙四歎了口氣說,之前啊,之前的事都已健忘嘍,隻記得當年惹了一個短長的仇家,被逼著看了幾年桃花圃,厥後又惹到了他門徒,為了遁藏追殺,有家難回,躲在這裡隱姓埋名,一晃就是二十年了。
我怕費事,但是費事卻不期而至。
南宮長老問道,那之前您做甚麼?
金剛腿嘲笑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比來江湖上風行群毆。
金剛腿滿眼肝火,指著我道,你小子有種,在我們地盤上犯了事,竟還敢大搖大擺的呈現,本日我如果不宰了你,就對不起我的無敵金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