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冇說話,眯著眼看著唐秋,向著一旁的“行刑人”芭芭拉偏了偏頭。
“嗚嗚嗚~好痛,我的耳朵……不就是被曉得內褲色彩嗎?至於如許麼?”白淚眼汪汪的揉著本身那不幸的耳朵。
“MD!貓大爺不乾了!貓大爺要歇工!肖羽這小子比你還饑渴不說!還那麼笨,貓大爺一個題目講7、8遍!貓大爺奶用完了!”趴在白頭上死命的扯著白的頭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