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煢羽將軍[第1頁/共4頁]

“是，公——煢羽。”

此言一出，不但是姬煢羽，就連九歌也刹時愣住，氛圍一時固結，九歌正樂得見姬煢羽如何圓場，不想姬煢羽卻安然一笑，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來了一句，

“哦，那便是和我們一樣來看熱烈的。”

女子絕望地看一眼九歌，那眼中模糊的醋意讓九歌欲哭無淚，隻能對著女子欣然的背影幽幽道，

“美女人？”姬煢羽低聲反覆，刹時豁然道，“你是說這位蔚公子不但文武雙全，還是個美女人？”

“我竟如此都雅麼？”男人端起茶盞飲下一口道。

九歌看一眼人聲鼎沸的圍觀者，不覺心下獵奇，既然昭國已設學宮，蔚國公子又何故多此一舉，既是滿腹經綸，當曉得韜光養晦之理，現在卻於此私設比試之地，當真隻為比試嗎？

姬煢羽一愣，思慮半晌無果，因而靠近九歌，“甚麼意義？”

“向來隻信紅顏禍水，未曾想這‘看殺衛玠’倒也並非空穴來風。”

九歌一聽，刹時體味了甚麼叫迎刃而解，高興地應了聲“是”後拔腿便走，姬煢羽愣了愣，轉而笑道，

“聽女人的意義，這是在比試才藝？”

“女人莫慌，閣房貪玩，故而女扮男裝出來，如果有曲解之處，還望女人莫怪。”

“是嗎？”男人俄然轉向家奴，一臉促狹道，“要你說，我與那蔚公子誰美？”

“方纔還說你扭扭捏捏的，玩起來倒是一點不含混。”

姬煢羽剛要邁步，卻被那女子喊住，因而迷惑地轉頭，

“哦？誰是衛玠，被誰砍殺了？”姬煢羽問的興趣勃勃。

“是。”女子臉頰通紅，放低了聲音道：“正如公子這般。”

九歌來不及做夢，便被姬煢羽拉了出去。卸下戎裝後的姬煢羽和疆場上的阿誰將軍的確判若兩人。一個是方纔穿越來，懵懵懂懂，迷含混糊的九歌，一個是卸掉將軍承擔，興趣勃發，到處找樂的姬煢羽，兩人湊一起，一個玩的不亦樂乎，一個陪的方興未艾。

“也不是。”女子忍不住掩口羞怯道，“公子可傳聞過彼其之子，美無度。”

姬煢羽像是冇聽明白，複而問道，

“啊？”家奴語滯，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他自幼伴公子擺佈，天然曉得公子的脾氣，自家這位公子向來不按常理出牌，雖說比美冇錯，可哪有男的來比美的，想來那位蔚公子也不會承諾吧。

九歌話還冇講就被姬煢羽打斷，“在內裡叫我煢羽就好，咱倆這身打扮，講多了礙事。”

九歌悄悄一笑，“就是美女人的意義。”

“稟公主——”

“穩妥是冇錯，但卻費事，一輪輪辯論下來，怕是還冇爭出個端倪，蔚公子這邊早有定案了。”女子對答如流，明顯對召才之事非常體味。

九歌聽聞男顏薄命一詞，不由笑起來，“公主殿下紅藍皆收，前程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