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談話[第4頁/共4頁]

柳澄看著她滿臉驚奇和不成置信，方纔心底的那些驚奇和不安閒都收了起來，朝她微微一拱手說道：“鄙人柳澄，未料與夫……夫人偶遇，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林瑞珺帶上麵巾，悄悄點頭。

柳澄點點頭，但卻對義安伯府的行動還是有些體味，曉得她恐怕還是有彆的苦處，不管和離還是被休，被世人唾罵的老是女子，更何況她還被天子下旨痛罵……這名聲算是糟糕透了，想到這統統都是阿誰天子搞出來的，柳澄低頭喝了口茶，壓壓心頭的火氣。

“去吧，不會有事。”

阿鶯和阿鸝都呆愣愣地看著麵前的人，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道：“姑……柳大人？”

柳澄點點頭，側身讓道，“夫人先請。”

門外的阿鶯阿鸝已經等得有些焦心了，此時見到林瑞珺出來，都倉猝迎了上去，“夫人。”

“……”柳澄看她如許乾脆地收了東西，嘴角抿了抿。

貳心中湧上一股慚愧，若非是厥後的變故，她也不會如許……明顯還是女人，卻得被人喚作夫人，還要揹負世人的流言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