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鬼穀問道[第1頁/共4頁]
鬼穀翻白眼兒,彷彿感覺這題目太傻,淡淡道,給你舉兩個例子,二百年前,呂純陽一劍斬百名通象妙手;二十年前,魔尊紀寒跟人打賭,一口氣殺了三十多一品妙手。隻是天下江湖,通象妙手將悟天道,殺之有違天和,若無大是大非,極少有人如此去做。
我說也對,老君山就如一烏龜陣,誰出去就困死在內裡。
柳清風道,不能啊,他整天吹噓當年邏輯考滿分,這麼簡樸的與非邏輯題算不出來?
鬼穀說當然有!
我提起真氣,向山頂疾走,卻始終未見到起點。這類感受,又如同初度進入那片暗中地區普通,那種絕對間隔和絕對位置的悖論一向困擾著我。
鬼穀說道,我倒是有一法,不知你願否一試?
我拱手見禮,求劍於鬼穀。
不練。
我問道,三境以外的大宗師,究竟有多短長?
鬼穀說道,武功至通象之上,三境以外,修習的便是道了。以學劍為例,劍是劍,道是道。劍法可練至極致,道法卻無儘頭。
越往上走,我越感覺猜疑,台階未幾,卻感受老是走不到絕頂。並未看到先進步入的那些人,模糊卻能聽到有人說話聲。
說話雖仍客氣,但我卻感覺與他之間產生了一絲隔閡。獲得天書卷的黃程,不知經曆了甚麼事情,已脫去當年在江南時的稚氣、在開封時的豪氣,一種患得患失的感受。
鬼穀道,本來你借驚神陣改革經脈,大有機遇,然以後卻屢走傍門,又進入過偽通象境,境地受困於此,莫非不想更進一步嘛?
鬼穀有些不耐煩道,你快些,下午我另有課,去收學費呢。
嗯。黃程打了個激靈,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歪傾斜斜躺了下去,鼾聲如雷。
我收起心神,問道,請道長見教!
鬼穀道長敲了我腦袋一下,冷冷道,滾。
鬼穀道長踏至我身前,恰是昨日在五津縣衙所見之人,隻是本日穿了一身道袍,隻見他一揮手,青山綠水散去。
鬼穀又問,若所殺之人,是你嫡親至愛之人呢?你的愛人?你的兄弟,亦或是你師父?
當日三俗如此說我,我還覺得他是刺激我,隻是自進入二品以後,境地再進一步都很難,本覺得是水到渠成之事,雖勤於修習,卻一向未有衝破的跡象。
黃程神采微變,麵露戒心,說道,我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莫非秦大俠也覬覦這天書四卷?
我說你小子行啊,才一年不見,竟成了天下聞名的中原一劍了。
全部中原在我們身下,四周烽火滾滾,神州陸沉,外族鐵騎之下,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鬼穀說我不會武功,但也冇人能殺死我。
中原向南五千裡,有極熱之地,名赤極山,你在其間揮劍一千萬次;
道長,我另有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