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青蓮尊者3[第1頁/共4頁]

“虛妄甚麼來著？”老驢用心裝聾作啞。

“不平？”思思嘲笑，“打散你們！”

老驢打了個哈欠，“記著了，終歸一句話，憑他扯淡，逗他玩唄！”

“當然是靜在先！……不對是動在先……靜在先！”十二個和尚你一嘴我一嘴，不一會吵了起來。

和尚倒是不慍不火，反幾次複說了十幾遍，老驢就是說聽不清。最後十二個門徒看不下去了，一起大聲發問，“諸法空相，以相生因，以因生果……是因在先還是果在先？”

老驢白他一眼，冇理他。

“思思，去後院將那十二個式神招來，十二串佛珠，每人一串！”

“記著了！另有甚麼？”

“故意偶然，偶然故意，隻要你的心性不動，隨你如何胡扯！”

老驢輕鬆一笑，“必須的！”

老驢一笑，“悟道之人，無所謂亮不亮，都一樣。這心如果被迷了，明白日的也是伸手不見五指。悟道之人，故意偶然，哪管甚麼白日黑夜的，都一個樣。亮不亮有甚麼辨彆麼？一點辨彆冇有，用眼看也好，用心看也好，全他媽虛的！統統都是虛的，你還甚麼似亮非亮，扯甚麼淡呢？哈哈哈……”他笑著拿起地上的缽盂，“你他媽再能說，你看這缽盂理睬你麼？你能夠砸它燒它粉碎它，能夠隨便竄改它的形體乃至把它變成銅鏽……但它還是一塊銅，底子不尿你。你連個缽盂的境地都做不到，就靠一副快嘴忽悠彆人，意淫本身，有勁麼？趁早醒醒吧，天已經涼啦，太陽一出來，你丫該乾嗎乾嗎去吧！”

我和老驢帶上佛珠，彆離入陣，盤膝而坐。

“大點聲，聽不見！”

“行了行了”，老驢不耐煩的打斷他，“人話都不會說，還扯甚麼淡，聽你嘚吧一早晨了，咱也問你一句，你丫如果答上來就算你贏！”他想了想，“那是甚麼來著……哦對了，日月升起來的時候，天是不是亮的？”

我看看老驢，“隻能勝，不能敗！”

“問而不問，不問而問！”

和尚一愣，“佩服佩服！”

老驢猛地驚醒過來，看看那和尚，“哎我說和尚，說了一早晨了你不累呀，滿嘴屁話，空言無物，你活著的時候把生命都華侈在耍嘴皮子上了，死了還他媽這麼墨跡，你丫真傻逼一個！讓驢爺教教你如何？你學佛談禪，可曉得甚麼是漢後代人？”

“諸法空相，以相生因，以因生果……是因在先還是果在先？”和尚看老驢困了，俄然發問。

“都不打緊了，乾嗎問驢那邊來？”老驢嘿嘿一笑，“和尚，你是從那裡來？”

一個式神大怒，“大膽，青蓮上座在此，安敢如此猖獗！”

“哦，曹源一滴水！”

“諸法空相，以相生因，以因生果……是因在先還是果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