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如蟬翼般的睫毛悄悄顫抖了下,身子一僵,凝住靳天宇的視野變得渾濁龐大,垂下視線,淡聲問“他,如何了?”
容溟的神采更冷了,卻不籌算出聲說話。
滑脫手機螢幕,在相冊裡找到他和寧凝珂獨一的一張合照,那是他們一年前在羅馬照的。
這是容溟的,他賞賜給她的,她應當高興纔對,為甚麼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