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唯頓時有種做夢的感受,還覺得他真的要虐待本身到他精疲力儘為止,看來他還是看重本身多一點。她強忍著身材的不適微微探起家,手摟著男人的脖頸,與他一齊望著夜色沉默著。
顧北笙的行動頓時就愣住了,他烏黑的眸子充滿了煩惱,本來說過的話如何在最動情的時候就忘了呢?